芭蕾男孩張甯的愛情故事 1-9
(一)褲襪
今天是星期六,張寧像往常一樣走進舞蹈教室練習芭蕾。再過幾個星期就要
參加市里的比賽,他的心裡很是沒底。在這所小型職業學校裡,學習芭蕾的大半
是女生,男生則寥寥無幾,如他一般整天身著緊身衣與一大群女孩子混在一起練
舞的男生是這所學校裡絕對的另類,在旁人眼裡,這群男孩子穿著緊身衣,下體
近乎裸露的在別人面前跳舞,十分的尷尬,但長期在這裡生活,張寧早已習慣了
別人的目光。
張寧在更衣室裡脫下全部衣服,裡面穿上緊小的純白護身,柔軟而彈性的前
襠兜住他的生殖器,纖細的帶子穿過胯下夾在屁股裡和後面的腰帶融合,完美的
包住了器官。外面穿上了一條雪一般白的芭蕾大襪。大襪緊緊包裹住張寧的下體,
完全貼身,從外邊看,張寧從腰往下的身體一覽無遺,高彈性的緊身衣讓他的下
體完全裸露,男性生殖器的外形清晰可見,修長的雙腿線條分明。他還記得自己
第一次穿上褲襪和同班的女生一起練舞時,女生們看到他完美的身形紅潤的臉頰,
甚至那暴露的私處讓有些女生尖叫出來。張寧上身穿著一條低胸的小背心,都是
舞蹈特製的,十分緊身,纖細的背帶背在肩上,張寧苗條的腰身和豐滿的胸肌都
被勒了出來。張寧腳上穿著一雙銀色的長筒舞蹈靴,用纖薄柔軟的羔羊皮製作,
緊包住雙腳和小腿,靴子沒有硬底只有前後腳掌兩片防滑的牛皮,仿佛一條銀色
的皮襪子,穿起來十分有型。
穿戴完畢,張甯走進練功房開始練習芭蕾。首先開始壓腿,他將一條腿搭在
把杆上,然後用力向下壓,「好痛……」,張寧向下一看,生殖器完全突了出來。
開始練舞時,這是他最害羞做的動作之一,只要一將雙腿叉開,陰部就馬上突成
一塊,再加上剛穿上緊身衣十分緊張,陰莖經常勃起,把襠部支得老高,周圍一
群女生看了,都叫著捂住臉,這叫張寧萬分尷尬。還好遇到了同為芭蕾舞班的苗
雨幫他解了圍,給了他第一次性的體驗,以後練舞時才沒了這份尷尬。那一天,
苗雨紅著臉把張寧拉出了練功房,而張寧卻一把抱住了苗雨,不顧三七二十一就
把精液全射在了她潔白的衣服上。身體的第一次接觸也讓剛滿17歲的張寧愛上
了這個比他大兩歲的芭蕾女孩。兩人結成了舞伴,一起練舞。雖然兩人的關係是
從那意外的第一次開始的,但他們之間的愛情卻依舊那麼純真羞澀。
「愛情……」,張寧反復嘟囔著這個詞語。對於一個17歲的少年,這個詞
語朦朧而純潔。苗雨是張寧的初戀,就是這個在他心目中姐姐一般的女孩教會了
他什麼是愛情。和苗雨一起練舞的時候是最快樂的時光,每天晚上他都會想像著
她的笑容入睡。張甯永遠也不能忘記初識苗雨的那一天,他是如何不顧一切的把
她抱進更衣室,將她頂在一個角落,不停地四下撫摸。苗雨羞澀的顫抖著,但並
沒有反抗,或許對這個英俊的男生她早已有所好感,任由著張寧把手伸進她纖薄
的練功服。那冰涼的手觸碰著苗雨的身體,一陣的悸動,上上下下緩緩地移動。
可沒等張寧的手觸碰到那些敏感的部位,苗雨就感覺到他的身體顫了一下,下面
仿佛濕了一樣。「呃,」張寧輕輕的一聲,那把襠部支的老高的陰莖噴出了精液,
透著薄薄的緊身衣射了出來,濺了苗雨一身,下腹大腿雪白的練功服濕成一片。
乳白的液體掛在衣服上,稀稀拉拉的向下流,漸漸把苗雨修長雙腿上的褲襪完全
濕透了。這個情竇初開的男孩子第一次體驗了射出性液的感覺,顧不得害羞,完
全沈浸其中。連續噴射了五六次,直到筋疲力盡才疲憊的將頭靠在了苗雨肩膀上,
雙臂緊緊摟住她的纖腰,整個身子都靠了上來,一靠就是好久……
直到同學們朝更衣室裡探頭,張寧才如夢方醒,看看自己和苗雨的身體,已
經被自己流出的精液濕透了。抬頭看看還被自己按著的苗雨,那情景令張寧一生
難忘,紅潤的臉羞羞的低著頭,白皙的皮膚有如玉般的光暈,那楚楚可憐的樣子
讓人無限愛憐。苗雨不愧是芭蕾舞班的第一美女啊,那一瞬,張寧竟然失了神,
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只是呆呆地望著那個她,只是覺得好美。
「放開我……行麼……」苗雨低聲的說。
張寧感覺自己的臉頰瞬間變成了100度,「對不起!!」張寧窘的馬上跳
開,然後一溜煙跑了出去。跑到路上,他覺得路人都在看他,低頭一看,自己穿
著一身緊身的練功服就跑到了校園裡!而且褲襠還濕透了……那份尷尬讓他幾乎
一個月不敢在校園裡走。
張寧漲紅了臉百米衝刺般的跑到了宿舍,把褲襪和內褲都一股腦扒了下來。
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一天時間他把丟臉的事簡直做盡了,害羞的他想到這
兒立刻鑽到了被子裡……
……
「苗雨……」他伸手撿起大襪,那上邊仿佛還有苗雨的氣味,那樣動人的氣
味,張寧不由得又一次紅了臉。或許他是真的動情了。那天晚上,那條大襪一直
放在他枕邊,雙手扯著它一直沒放……
(二)戀
苗雨第一次見到張寧是在足球場上。那時她聽說新來了一個超性感大帥哥在
操場踢球,便過去湊熱鬧,帶去的是一顆不經意的心,可看到那個男孩,她竟看
得直了眼。她從沒見過那樣英俊的男孩子,可愛的臉龐,精神的短髮,一挑劍眉,
一對明眸,修長的睫毛又濃又密,紅潤的嘴唇仿佛總帶著不經意的微笑,不算很
高的個子卻體型勻稱,瘦削卻不失矯健,特別是那頎長的雙腿,美得令人心醉,
短小的白短褲幾乎將整條腿坦露出來,雪白的襪子白色的球鞋,將足球巧妙地玩
弄於腿間,遊刃有餘,腿上的一塊塊肌肉每動一下仿佛都會牽一下苗雨的心。陽
光下的綠茵場,一個白色的身影奔跑著,快的驚人。後來知道他叫張寧。苗雨印
象裡的張寧就是那樣個衣著纖薄的白衣王子,只應存在於童話裡的角色。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第二次看見張寧竟然是在芭蕾舞班的練功房。上次還是
一身運動裝的他,這次卻是身著緊身的練功服,低胸的背心,緊包下體的大襪,
閃亮的舞靴,沒變的只有那迷人的眼眸。更讓她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成了她的舞
伴。當張寧走過來牽起她的手,苗雨的心砰砰的亂跳起來。他仔細觀察著身邊英
俊的男孩,雖然比自己小了兩歲,筆直的站在身邊猶如梧桐,給人無盡的安全感。
被背心緊緊縲著的上體,豐滿的胸部,包裹著雙腳和修長小腿的銀色靴子,穿著
緊身衣卻近乎裸露的下體,一切都那麼性感。雖然害羞,但苗雨還是忍不住去偷
窺張寧的陰部,也許是大襪實在太緊了,整個男孩的生殖器完全暴露著,陰莖陰
囊清晰可見。「發育的可真好……」一邊看著,苗雨的臉紅成了一片。不知是不
是錯覺,男孩的陰莖似乎一動一動的。或許也察覺了苗雨對自己的觀察,男孩臉
上也一片酡紅。
練舞的時候,苗雨才發現原來張寧這麼緊張而害羞,什麼動作都不好意思做,
不一會再看看男孩的下體,他竟然勃起了!教室裡幾乎都是女生,這樣尷尬的事
從沒發生過,男孩也不知所措。苗雨拉著張寧就往外走,誰知走到更衣室張寧竟
抱住了她。離他竟然那樣近,那種男孩子迷人的氣息讓她一陣陣眩暈,而接下來
那次接觸更令苗雨覺得像做夢……
「苗雨啊,那帥男孩對你做什麼了啊?」「會不會懷孕啊」「第一次見面就
性交,你得找他負責啊」後來的日子,苗雨一直面對著同學們的起哄,苗雨也只
能把死黨們凶回去。可第二天,張寧羞羞答答的遞給她一封信。那是真正的情書,
男孩愛上了她。那樣秀氣的筆跡,那樣單純的言語,那樣誠懇的眼神,她沒辦法
拒絕。從此,男孩不光是她的舞伴更是她幸福的依靠。
她喜歡看他跳舞,陽剛而又溫柔。和他一起舞蹈的感覺那樣甜蜜,偶爾看他
的眼神,無盡的柔情,她很陶醉,也很滿足。他倆舞都跳得極好,老師很看好他
們倆,無數羨慕的眼神瞧著他們。愛情進展的很快,幾乎天天都要見面,哪怕一
刻不見,思念的火就會燒的她胸口疼。每天練功房就剩他們倆,他們總坐在一起
聊天,張寧很開朗,話說也說不完。到了黃昏,苗雨要走了,張寧從後邊緊緊抱
住她,倆個人相互依偎沒有言語,只是透過那薄的幾乎沒有的緊身衣感受著對方
的溫度對方身體的弧線。肉體那樣親密的接觸,有時候苗雨可以感覺到張寧會有
反應,陰莖翹了起來,可終究只是抱著她,什麼也沒做。
校藝術節,苗雨和張寧有了第一次上臺的機會。演的是陽臺雙人舞,兩個人
都很喜歡的一段,難度相當大。站在舞臺上,兩個人盡情的舞蹈,台下是幾百名
同學,倆個人卻並沒有緊張。親昵而甜蜜的一段舞,兩個人覺得就像為自己的愛
情而跳的。雖然張甯衣著並不華麗,依舊是潔白的緊身衣銀色的長襪,可在她看,
那就是自己的羅密歐。
最後那一瞬,張寧抱住她竟不顧一切的吻了上來,台下響起了口哨,並不是
原先的計畫,苗雨嚇了一跳,可張寧的吻那樣熱烈,打消了她的擔心。他的唇柔
軟而有力,親吻激情無限,兩個人那樣的近,苗雨幾乎要被融化了一樣。表演十
分成功,一片掌聲之下,張寧將她牽到後臺,一直到一個沒人的角落,再次把唇
壓到了苗雨的唇上,不顧一切的親吻撫摸,一直到幾乎散場仍難解難分。
這天練完舞,張甯請苗雨看他踢球,苗雨欣然同意。球場上的張甯英姿颯爽,
完全沒了舞者的安靜,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個漂亮的搶斷穿插射門,球進了!
張甯高興的高高一跳,他笑起來十分好看,讓旁人也覺得不得不會心的笑。他來
到場邊坐在她身邊,一條胳膊攬她入懷,一點點汗味透著男子漢的陽剛,雙腿一
屈一伸,不經意間短褲向上翻著,露出了潔白的內褲,襠部也露光了。可苗雨只
是欣賞著,性感可愛陽剛,不論張寧在她面前展露那一面,她都細心欣賞,一切
的一切都叫她覺得幸福。
「張寧,今兒踢得不錯!」一個膀大腰圓的男生走過來。
「謝謝學長!!這是我女朋友。」張寧扶她站起來向來人打招呼。
那一瞬,四目相對,苗雨認出了來人,那是劉魁,她的前男友。
「你們倆……怎麼會?」劉魁立刻變了臉色。
「學長,她是我舞蹈課的舞伴,不久前才做了我女朋友。」張甯仍舊開心的
說著。
「苗雨,你竟然和他在一起,你背叛我!!」
「咋們倆早沒關係了,你不要再說什麼我是你的!!」苗雨忍無可忍。
「苗雨,這是怎麼回事……學長,你誤會了……」「你別碰她!!」
劉魁一把把張寧推到一邊。
「劉魁,你幹什麼,他是我女朋友!」張寧走上來爭辯,「不管以前發生過
什麼,現在他是我女朋友,你不能……啊!!!」
苗雨只聽見張寧一聲淒厲的慘叫,定睛一看,劉魁一把掏住了張寧的襠部,
短褲的布幾乎都被扯到了前面,屁股立刻變成了緊身的。張寧痛苦的皺著眉,雙
手把著劉魁的手想阻止他,可無濟於事。
「劉魁你放開他,你怎麼這麼殘忍!!」苗雨跑上去晃著劉魁的胳膊。「我
殘忍?你自己勾三搭四對我的傷害難道就不殘忍了嗎!!」「你胡說,我沒愛過
其他人,我愛的只是張寧!」
劉魁放開了張甯,張寧雙手緊捂襠部,夾著雙腿跪了下去,蜷縮在地上。
「苗雨,你狠!我就不明白,這麼個小白臉有什麼好!」劉魁又轉身對張寧說,
「還以為你是個男人,算我看走眼!你給我早點離開她,否則再見到你們倆咋一
塊,我就閹了你!」
劉魁走後,苗雨趕緊跑過來看張寧的情況。劉魁下手太狠,張甯疼的一時說
不出話來,只是緊捂下體。苗雨心痛非常,緊緊地抱著張寧的上身,淚水順著臉
頰流下來。
「苗雨,我不怕。」張寧開口了,「我愛你。」
那一刻,苗雨覺得時間都停止了。
兩個人在夕陽西下的操場上聊了很多,張寧也知道了很多苗雨過去的故事。
「劉魁和我上了高中才認識的,我們交往了一段時間,但我發現他品行很不
端正就和他分手了。可他卻一直纏著我,只要我身邊有男孩子他就來騷擾我。我
以前有一個一直在一塊的舞伴,雖然不是情侶但我們關係很好。劉魁就對他十分
嫉妒,後來竟然……」苗雨的眼眶忽然濕潤了。
「一次練完舞,劉魁把他憋在廁所裡,然後殘忍的擊打他的下體……我們發
現他的時候他躺在那捂著陰部話都說不出來了。後來送到醫院,醫生說他生殖系
統受了很大傷害,可能會影響生育。再後來他實在沒法忍受屈辱就轉學了……一
切都是我的錯……我不想你也變成那樣,我愛你,我不能看著他傷害你。」
「太殘忍了,」張甯聽著苗雨的傾訴,他一邊心疼女孩的遭遇一邊對劉魁的
殘暴憤怒異常,他絕不會放棄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孩,他要盡全力保護她,就算再
巨大的痛苦他也會堅持到底!
(三)愛
一個人練舞實在很枯燥,但張寧仍然樂此不疲,熱身之後感覺緊身衣下的身
體都在發熱,非常舒服。明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苗雨一定準備了驚喜吧。張寧
這樣想著,靠在大鏡子上看這間練功房。
這間練功房有他和苗雨太多的回憶,初識相戀親密,甚至那不太溫柔的性愛
也是發生在這個寬敞明亮的屋子裡。
想起他和苗雨的第一次,張寧只覺得對不起。面對一個純真的處女,自己毫
無溫柔體貼,只是一味的追求自己的快感沒有想對方的感受,後來想想,張寧總
覺得那更像一次強姦,自己恐怕永遠不能體會苗雨那次有多疼。
那是悶熱的一天,苗雨來練功房看望張寧。屋裡只有他兩個人,苗雨靜靜地
坐著,張寧練習著大跳。他總是不自覺的看苗雨,她那一襲粉紅的連衣裙柔軟輕
薄,襯著她嫩白的皮膚,十分好看。他走上前去,呆呆地盯著她。「怎麼了?」
男孩將女孩牽起來,一把把她按到壁鏡上,「我……我想……」苗雨察覺不對,
可張寧已經緊緊抱住了她,怎麼也推不開了。張甯沒了平時的文靜,瘋狂的親吻
苗雨,從嘴唇到脖子到前胸,手四處撫摸,不一會就撩起苗雨的裙子,不停地摸
她裸露的腿和內褲下的私處。苗雨羞到了極點,她從未被這樣的撫摸,感覺每寸
皮膚都在發燙。「不要……寧,別這樣。」可此時的張寧已經失去了理智,他掀
起苗雨裙子的前臉兒,讓她的下體完全暴露,將自己的襠部靠上去緊貼她的陰部,
之後是瘋狂的摩擦。兩人的生殖器間只隔著幾層薄紗,劇烈的摩擦發出「嚓嚓」
的響聲。陰部強烈的刺激讓苗雨幾乎發瘋,她還是個處女,陰唇嬌弱而敏感,不
一會兩人的襠部就濕成了一片。苗雨清楚地感到張寧的陰莖變得又硬又直,她真
的不想現在就結束自己的貞節,可一切她已無法阻止,只能苦苦哀求張寧對自己
溫柔一點,但年輕的芭蕾男孩顯然已被欲望沖昏了頭,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苗雨
肩上的背帶被擄掉胸衣被扯開,兩個豐滿的乳房露在張寧面前,嫩滑的雙乳粉粉
的乳頭讓他的欲火燒到了頂點,他不顧一切的揉摸著乳房,扯掉苗雨的內褲,將
手指伸進她大腿的深處。「啊……」苗雨一陣陣呻吟。
當張寧扒掉自己的大襪和護身,苗雨第一次觀賞到了張寧勃起的陰莖。她沒
想到張寧那樣瘦削陰莖卻那樣的長,前段向上翹著,粉紅的龜頭閃著光澤十分可
愛。堅硬的陰莖迫不及待的插進了苗雨的陰道,「啊!!」劇烈的疼痛讓苗雨挺
直了身子,她清楚地感覺陰莖突破了處女膜,一直插到了最深處。滾燙的陰莖硬
如鋼棍在苗雨的陰道裡左沖右突,敏感的苗雨忍受著疼痛卻不願出聲,大量的淫
水拌著鮮血從陰唇裡流出來,順著大腿一直流到地上。張甯瘋狂的撞擊著苗雨的
身體,體會著佔有的快感,一臉的幸福,不一會便到了頂點瞬間崩潰,精液如洪
水一般迸噴而出,充滿了整個陰道。張寧帶著爽快將陰莖抽出,白色的液體順勢
而下,流的苗雨滿腿都是。沈浸在性的快樂之中,直到苗雨狠狠地一個耳光,張
寧才清醒過來。看著衣冠不整的苗雨,兩腿之間緋紅的鮮血,大腿上狼藉的液體,
張寧一下子驚呆了。
苗雨哭著跑走了,留下張寧呆呆地站在練功房裡。
接下來的日子,張寧一直生活在對苗雨的愧疚之中,自己的所作所為深深地
傷害了苗雨。直到有一天,張寧獨自在家,忽然苗雨打來電話。
「雨,對不起,那天我……」
「沒關係……我也不該打你嘴巴。」
「不,那時我自作自受。」
「寧。」「嗯?」
「來我家陪陪我好麼?我爸媽這星期出差了,我一個人好寂寞。」
張甯聞言馬上興奮起來,「好,我馬上過去!」
「寧,穿上練功服過來。」「為什麼?」「我想看你那個樣子……」
張甯一下子明白了苗雨的用意,趕快換上緊身衣,騎上車,箭一般的朝苗雨
家飛去。
半夜的路上看不家人影,穿著潔白緊身衣的張甯欣喜之情不能自持,很快就
到了苗雨家二層小樓的底下。「寧,我在這。」苗雨在二樓陽臺上招呼張甯,張
寧順著牆上的花架子爬上了陽臺,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我好想你……」
「我也是……」
苗雨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連衣裙,裙子在風中飄舞著,美得令人陶醉。兩個人
相互依偎著,薄薄的衣服擋不住兩個人的體溫,張甯感覺苗雨豐滿的雙乳就頂在
自己的前胸,他的臉一陣紅潤。忽然,張甯感覺苗雨的手伸進了他的襠下,不斷
摸索他的生殖器。「別……。」「寧,我一直覺得你好帥好性感,班裡的女生都
喜歡討論你呢,她們說你人長得好看球踢得瀟灑舞跳得性感,你是我們心中的王
子呢。你知道麼,他們上課就喜歡看你穿緊身衣,偷窺你的身體,她們還偷拍了
你在更衣室換衣服的裸照,一直擺在我們宿舍。我好高興你是我的!你修長的腿,
上翹的臀,豐滿的胸都好美。那次看到了你的陰莖,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我
要你……」
苗雨的一席話讓張寧十分感動,兩個人站在那裡,將手伸進對方的襠下,瘋
狂撫摸著對方的陰部。苗雨用手指捋著張寧的雙睾陰莖,感受著張寧的生殖器逐
漸變熱變硬。而張寧用指尖在她的陰唇間遊走,感覺苗雨的內褲一點點濕潤。沒
等他將手伸進她的內褲,苗雨已經把他撲倒在了床上。她俯下身子,抱住張寧小
腿,捧起他的雙腳,輕輕的親吻張寧銀色的腳丫。「我最愛你的銀色的腳了,男
人的味道,好性感。」她一點點舔著那銀色的皮質,從腳尖一直到腳跟又到整個
小腿,將張寧整個舞靴舔濕,又向上親吻大襪包裹的大腿,「你的大襪老是這樣
薄這樣緊,那雪白的大腿,袒露的下體,你不知道上課時候看的我們有多爽。」
大腿內側是張寧最敏感的地方,那口舌的刺激讓張寧情欲快漲滿了,這時苗
雨停止了親吻,輕輕擄掉張寧的舞靴,又將他的大襪扒下來,只剩一條小護身。
她站在張寧雙腿之間,刷利地將自己全身的衣服脫去。清晰地玉體就在自己腿間,
張寧的陰莖幾乎一下子勃起了。他將苗雨抱起來發在床上,自己俯下身子親吻苗
雨的陰部,雙唇貼著她的陰唇,舌尖刺激著她的陰蒂,雖然技術生疏,但苗雨還
是劇烈的反映起來,蜜穴噴出的淫液濺得張甯滿嘴滿臉都是。
「我愛你苗雨,我愛你!!」張寧幾乎瘋狂了,他扒掉自己的緊身背心,撲
倒在在苗雨身上,瘋狂的親吻苗雨柔軟的唇,撫摸著她豐滿的胸。苗雨更是迫不
及待的扯下張甯潔白的內褲攥在手裡,張寧陰莖如鐵棍一般堅挺著,那粉紅的龜
頭尋找著苗雨的陰穴,之後不顧一切的插了進去。
「啊……」苗雨一聲淫叫。張寧興奮到了頂點,他一臉幸福的把苗雨壓在體
下,用堅硬的下體瘋狂的衝擊著苗雨的肉體,陰道緊夾著他的陰莖,劇烈的刺激
讓兩個人都覺得眩暈。
床因為劇烈晃動嘎嘎的響著,張甯感覺苗雨的身體在自己的撞擊下快速發熱,
那肉體帶來的快樂簡直妙不可言,靈肉相交那一刹那,張甯覺得苗雨的身體與自
己融為了一體。苗雨感受著張寧汗津津的肉體伏在自己身上緊緊相貼,堅硬的肉
棒在自己的身體裡翻江倒海,欣賞著張寧沈醉著的英俊臉龐,不禁伸手撫摸他的
前胸後臀,用雙腿緊緊夾住那個令她發狂的肉體,接納著他的進入,直到感覺那
龜頭已插得不能再深了。瘋狂的性愛持續了半個多小時,他們嘗試了各種姿勢,
兩個人陰部流出的液體把半張床都弄濕了。男孩女孩都同時到達了頂點,他們不
想就此結束,便都堅忍著,可肉體已經達到極限最後還是崩潰了,精液和淫水如
潰堤的洪水噴薄而出,巨大的壓力讓液體在張寧拔出陰莖的一刹那井噴一般噴出
了苗雨的陰穴。
由於太過興奮,射出精液後張寧的陰莖依舊筆直。苗雨更是意猶未盡,俯下
身子用雙乳夾住陰莖,然後用嘴瘋狂吮吸張寧的龜頭。剛才的性愛已經耗盡了張
寧的體力,刺激之下很快第二次射出了精液,苗雨將龜頭整個含在口中,將精液
一滴不落的吸進嘴裡。等張寧終於精盡之後,含著滿口精液吻在張寧的唇上,將
嘴裡的精液擠進了張寧的嘴裡,張寧不甘示弱,又將精液擠了回去。愛液就在兩
個人唇齒之間不停流動,兩個人身體瘋狂的糾纏在一起不停扭動,雙唇劇烈的親
吻,不時白色的液體從嘴角流下。最後苗雨將性液用唇舌塗在張寧胸前,又將他
的皮膚舔了個遍,包括那還沾著點點精漬的陰莖。兩個人纏綿悱惻,那一夜又連
續交合了好幾次,直到兩個人都虛脫了才安靜的睡去。
早上醒來,苗雨手裡依舊緊握著張寧的內褲依偎在男孩的懷裡,兩個人如膠
似漆的糾纏著,不肯想離。張寧不得不回去,「把你內褲留給我,就當你強暴我
的證據,」張寧拗不過,只好光著屁股穿上褲襪,襠部簡直成了半透明。他只好
借著未明的朝暉朝家走去。苗雨親吻了內褲,把他藏在枕頭下,她知道那是她性
福的依據。
回想著那幸福的瞬間,張寧只覺得幸運,他感謝上蒼賜予了他男兒的身體,
健康的性器官,才能讓他有苗雨,有他們之間的快樂,不論如何他都要保護這一
切。
他們之間最近一次性接觸就是昨晚,在這個練舞房裡。排練結束後他倆都沒
換衣服,而是坐在一起談天說地。夕陽西下繁星升上蒼穹,燦爛的星光透過落地
窗照射進來,照在兩個人年輕的臉上,那樣輝煌那樣浪漫,兩人從對視到不能控
制的親吻起來,相互撫摸相互撕扯著對方的緊身衣,直到兩個水亮的肉體又一次
纏在一處。張甯壓在女孩身上,溫柔的進入了女孩的身體,兩人相接觸的每一寸
肌膚都在劇烈的摩擦,他們享受著快感,全然不顧液體已滿地都是。苗雨雙腿纏
繞著張寧的纖腰,盡情接納著張寧的肉體。星光把兩個汗涔涔的身體照的通體發
亮,夢幻而完美。兩個人的性愛太投入,以至於他們顧不上拉上窗簾,顧不上注
意窗外那雙憤怒的眼睛,顧不上去考慮今夜的一切將讓男孩在接下來的一天承受
怎樣的屈辱與痛楚……
(四)痛
明天就是自己的生日,昨夜那樣瘋狂的快樂可能只是今夜的預演,他期待著
苗雨給他的驚喜,不過在這之前,他一定要努力練舞,為了和苗雨同台演出,也
為了他們的未來。
下蹲的練習也是很難的,張寧雙腳交叉雙腿叉開,扶著把杆向下蹲去,「啊
……。」大腿根部又是一陣刺痛。每次都是苗雨為他把住大腿,苗雨不在的時候,
壓腿對於他來說分外的疼。
就在張寧想得出神時,三個高個男生突然破門而入,為首的正是劉魁。其中
一人手裡還拿著木棒。
「你還認識我吧。」劉魁發問。
「劉魁,咱們需要好好談談!」
劉魁一陣冷笑,「和你談什麼?和苗雨幹的有多爽?」
「你……你知道了……」
「你可真是勇氣可嘉啊!在我眼皮底下對苗雨動手動腳,你還竟然……」劉
魁把手握的咯咯響,「你竟然和她上床,她是我的女人!」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愛苗雨,苗雨她也愛我,她根本不愛你!求你不要再
折磨她了,好麼?」張甯劍眉輕挑,一雙水靈大眼充滿堅持的盯著劉魁,毫不畏
懼地向前走了幾步。
劉魁上下打量了眼前這個身著潔白緊身衣的清秀男孩,單薄的衣衫包裹下瘦
削的身體異常暴露。他沒有想到張寧竟然不感到害怕,竟然這樣堅定。他不禁一
笑,「你就不考慮一下你的下場。和我作對會有什麼好結果?你對以前我是怎麼
對待那些跳芭蕾的男生還不太清楚吧!」
「我才不管!只要你不再打擾她,隨你怎麼樣都可以!」
「哼,只怕你身子受不了!」
「我愛她,愛情能戰勝一切!」
劉魁憤怒終於不能壓抑,回頭對兩個社會青年說,「給我認真伺候這小子!」
兩個人聞言,拎著傢夥走上前來。
「你們要幹什麼?」
話音剛落,青年手裡小臂粗的木棒從下向上撩了上來,不偏不倚,重重的擊
打在了張寧的襠部,悶悶的一聲響。
「啊……」張寧只感覺一陣猛烈地劇痛席捲而來,兩顆睾丸都被振到了,透
出鑽心的痛楚。張寧疼痛難當,雙手捂住襠部,大腿緊緊夾在一起,直直地跪了
下去,表情極其痛苦。
劉魁沖上前去,一把拽住張寧的頭髮往回一扯,愣是把張寧拖出半米遠。
「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我看我要是敲碎了你的蛋,你還會不會這麼
自以為是!」
「你……你怎麼能這麼殘忍……」張甯強忍痛苦。
「殘忍?」劉魁粗魯的扯著張寧的頭髮,扭著他的頭,「你還沒見過什麼叫
殘忍吧!」
張寧忍無可忍,用盡全身力氣舉起就是一拳,不偏不倚正打在劉魁臉上。雖
然張甯小小的拳頭對於劉魁強壯的身體根本不算什麼,可這一下卻叫他萬沒想到,
一個咧謝倒退了幾步。劉魁的臉色開始變了,他冷冷地對另兩個人說:「把他架
起來。」
兩人聞言,走上前去拎著張寧的背心背帶將他一把拽了起來。另一個人將雙
臂插入他的腋下,向上一架,將張寧反剪起來。那個人力氣極大,將張寧單薄的
肩膀夾得咯咯直響,十分疼痛。那人比張寧更是足足高了一頭半,再加上使勁向
後仰,張寧被架著幾乎離了地,銀色舞靴包裹的雙腳只能勉強點地,可十分光滑
的銀襪子沾到練功房的木地板不停地打滑,讓張寧更是站立不穩。被迫向後仰的
身體根本無法動彈。張寧向下一看,自己的雙腿無奈的叉開著,陰部緊身衣包裹
的生殖器無遮無攔,裸露的前凸著。張寧萬分難堪,想掙紮,可睾丸的疼痛卻叫
他毫無力氣,只能任人擺佈。
劉魁走到張寧面前,二話沒說,左手上去把住張寧的肩膀,右手撰起拳頭沖
著張寧小腹狠狠地杵了進去。「唔!」張寧只感覺瞬間眼冒金星,滿肚子的東西
都如沸騰了一般。劇痛之下,張寧的身體痙攣般的顫抖著。可他還沒從腹部的痛
苦中回過神來,劉魁強壯的右手又摸到了他的襠下,在他的襠裡狠狠一掏,把整
個生殖器都攥在了手裡!
「啊!!!!」張寧的慘叫聲回蕩在練功房裡,久久不絕。
褲襠裡鑽心的疼讓張寧幾乎發瘋,堂堂男子漢的命根兒竟然這樣被人攥住自
己卻毫無辦法,那份屈辱比疼痛更讓人難忍。劉魁的手還不時的收緊,讓張寧渾
身冷汗直流。睾丸每次被擠壓一下,張寧都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發出劇痛,
無論自己怎樣的咬緊牙關都無濟於事。
劉魁不斷變換著手法,用他那粗壯有力的手指玩弄著張寧兩顆睾丸,張寧襠
部單薄的褲襪根本保護不了男孩脆弱的要害,反而把他整個生殖器包的異常突出。
器官攥在在劉魁手心裡任人侮辱,可張寧怎樣掙紮都那樣的無力,只能報之以淒
苦的呻吟。
「好好求求我,趴下來舔舔我的腳,然後保證不再對苗雨犯賤,或許我可以
放過你。」
劉魁一陣淫笑。
「你休想!」張寧堅定的說。
「哼哼,你不想要你雞巴了?我要是廢了你這倆蛋,你今後可就什麼也幹不
了了。」
「混蛋……」
「你說什麼?」
「我說你是混蛋!!」
劉魁面露恨色,竟殘忍的將兩根手指插入到張寧陰囊的深處,「不……不!」
張寧頓時疼的失聲慘叫。
忍無可忍的張寧使盡渾身力氣飛起一腳朝劉魁蹬去,只見他銀色的腳丫正正
的踹在了劉魁兩腿之間。劉魁鬆開了他的生殖器,後退幾步緊捂住襠部。
張甯也失去了平衡,摔在了地上。但他馬上掙紮著站了起來。陰部的疼痛一
時緩不過來,他只好叉著腿,扶著牆勉強站著,搖搖晃晃的,隨時可能失去平衡。
腳上光滑的銀舞靴依舊四處打滑,他只好將雙腳向裡撇成內八字,看上去好像柔
弱的小女生羞怯的倚在那裡。
劉魁終於被激怒了,發瘋似的向張寧沖了過來,雙手扯住張寧的肩膀,死死
的按在牆上,仿佛要把他按扁。
「小兔崽子!你還敢動我老二,我他媽閹了你!!」劉魁歇斯底里的狂叫著,
下邊用膝蓋狠狠頂進了張寧的下陰部,並用堅硬的膝蓋骨使勁兒擠著他柔弱的生
殖器!
「不……不要」,劉魁的膝蓋正正的壓著張寧的睾丸,劇烈的疼痛刺激著他
的每寸神經,讓他痛不欲生。
「怎麼樣,爽嗎?睾丸是什麼感覺?」劉魁把臉貼近了張甯那英俊的側臉,
咬牙切齒的說,「穿緊身衣露著雞巴,沒想到有一天會受這樣的虐待吧?這就是
報應!我還真沒毀過人的睾丸,今天你就當我第一個吧!」
忽然,一股更加劇烈的痛從張寧單薄的襠部湧了上來,張寧疼得挺直了身子,
他想喊出來,可那一瞬間,全身的力氣仿佛都被下體吸幹了。他低頭一看,劉魁
健碩的右腿正在瘋狂的扭動,他竟然在用膝蓋碾張寧的生殖器!而兩顆嬌嫩的睾
丸隔著似有而無的一層褲襪被堅硬的膝蓋骨殘酷的蹂躪。實在疼的難以忍受,張
甯想用雙手阻止劉魁的腿,可他那瘦削的雙臂和那強壯的大腿根本不成比例。突
然,劉魁鬆開了張寧的肩膀,手向下抓住張寧纖細的手腕,硬生生地掰上來按在
張寧上身兩側的牆上。
劉魁的力氣太大,膝蓋頂著張寧的陰部,竟把他頂的雙腳離地,銀色筒襪包
裹的雙腳無奈的下垂著。上肢被劉魁的大手釘在牆上,全無反抗的能力。這樣虐
人的姿勢恐怕只有強姦視頻的女主角才能享受,而張寧這個只有17歲的花季男
孩,被人用膝蓋殘忍的碾壓陰部,能享受到的只有透骨的疼痛。張寧無奈的忍受
著劇痛與屈辱,他看到劉魁身後的兩人幸災樂禍的笑著,自己的身體遭受著殘害,
他只能看著窗外耀眼的陽光,想著他心愛的苗雨。在他看來,一切都是為了他的
愛情,再大的痛苦再深的屈辱他也心甘情願的承受……
也不知過了多久,劉魁看張寧頭耷拉下來,已經徹底虛脫了,便鬆開手,從
他的陰部撤出膝蓋。張寧像無力的麵條,順著牆滑下來,倒在地上,雙手緊捂襠
部,蜷縮在牆角,單薄的練功服緊緊包裹著他的身體,更顯出了瘦弱,雙腿緊緊
夾著,小腿上銀色筒襪襯得緊身衣包裹的下體如同赤裸,雪白肌膚上此時滿是傷
痕,看上去十分可憐。
張寧靠在牆上,放鬆的側臉劍眉輕疏,睫毛伸展,顯得十分的英俊,真是一
個花樣的男孩。這一切讓劉魁看了就不舒服,他抬起腳,一腳踩在張寧的小臉上。
堅硬的籃球鞋上滿是泥土,踩在張寧白淨的臉頰上頓時讓他的側臉變得髒兮兮的。
對於這張俊俏的面孔,劉魁充滿了仇恨,無視張寧那精細的眉宇,寬大的鞋底在
他的臉上蹭著,把眉尖都蹭破了。更殘忍的是,劉魁用鞋底蹭開他朱紅的嘴唇,
把鞋尖塞進了張寧的櫻桃小口……
把腳從張寧口中拔出,劉魁讓兩人拉住張寧的雙臂,強迫他跪在自己面前,
然後抬起右腳沖著張寧胸膛猛蹬,寬大的球鞋猛烈地撞擊著他單薄的胸部,發出
一聲聲巨響。劉魁將全部的憤恨發洩在張寧的胸膛之上,越踹越起勁,最後竟然
將張寧一腳蹬飛,重重的撞在牆上。張寧痛苦的捂著前胸蜷成一團,嘴裡不停的
吐著血沫,胸前雪白的緊身背心此刻已滿是鞋印。
半個小時過去了,劉魁仍然不解氣,顯然這樣的淩辱滿足不了他對張寧的憤
恨。示意兩個社會青年,三個人連拉帶拽把張寧拖了出去。他要讓身著緊身衣的
張寧在公共場合曝光,他要讓全學校同學親眼看到他是如何淩辱這個芭蕾男孩,
知道碰了他的女人會是一個什麼下場!
(五)辱
三個人拖著張寧一直拖到了學校的操場,劉魁向四周看了看,見沒什麼人,
便示意兩人將張寧拖到架梯跟前,一把扔到地上。「呃……」張寧痛苦的呻吟了
一聲。劉魁低頭一看,張寧雙手緊緊的捂著下襠部,全身無力的顫抖著,雙腿緊
夾在一起。劉魁看他痛苦不堪的樣子猜測他的睾丸是不是已經碎了?他蹲下來,
扒開張寧緊捂陰部的雙手,把一隻手伸進了他的褲襠裡,「啊!不。」張寧失聲
叫道。劉魁掏住張寧的陰囊,確認張寧睾丸完好之後,並沒有繼續折磨他,把手
從他的內褲裡伸了出來。接下來,他從牆角找來幾段繩子,三個人合力把張寧四
肢展開,按在架子上,然後將他的雙腿叉開。練過芭蕾的男孩,四肢十分柔軟,
三個人輕易就把兩條腿扒開到120度以上。然後他們用繩子把張寧的四肢牢牢
的綁在了架子上,讓他動彈不得。繩子緊緊勒在張寧的腳腕手腕上,疼的他滿頭
大汗。他使勁的扭動雙腿想從繩子裡退出來,可是腳只是在銀色的筒襪裡打轉根
本沒法動彈。
劉魁眼看著這個清秀的男孩子在堅硬冰冷的架子上無助的扭動著身體,四肢
修長,瘦弱不堪,胳膊前胸裸露的肌膚如同女孩一般光滑幼嫩。纖薄的背心此刻
已被汗水濕透了,變得幾乎半透明,前胸後背仿佛雕刻一般棱角分明,纖細的腰
身不贏一握。低頭往下半身一看,連劉魁也不禁臉紅起來。銀色的小皮靴在陽光
下折射著閃閃光亮,從腰到小腿的下體仿佛完全赤裸。經過一路的拖拽,張寧的
大襪上已滿是灰塵,潔白的氨綸絲質變得灰暗,但卻有了光澤,更如同皮膚一樣。
不斷地扭動讓大襪包裹的更加緊身,與身體之間沒了一點縫隙。男孩發育豐滿的
生殖器更是被勒的凸了出來,而且陰莖陰囊都一清二楚。仔細分辨,連上翹的龜
頭,一對睾丸都清晰可見。雖然穿練功服的男生在學校裡不算稀奇,但衣著如此
單薄,甚至暴露的,劉魁倒是第一回見,而張寧嬌好的身材同樣讓他吃驚不已。
劉魁禁不住伸手去觸摸張寧的身體,從那緊身衣裡面透露出來的青春氣息和
男孩子動人的陽剛氣十分讓人迷醉。「怪不得苗雨讓他迷成那樣……」劉魁心裡
想著,手撫摸著張寧豐滿的胸部,兩塊胸肌隨著他的呼吸上下起伏。順著胸外沿
慢慢滑下遊走於他的腰際,那纖腰真是細的讓人吃驚,幾乎可以和最柔弱的女孩
子媲美,要不是前面那幾塊若隱若現的腹肌,真無法相信綁在眼前的是個男孩子。
劉魁順著他的腰仿佛摸索著,又緩緩向下一直到他的大腿,那一塊塊肌肉宛如雕
刻,十分有型。手在他大腿內側不斷摸索,摸索,漸漸的,張寧的身體竟然起了
反應,呼吸變得急促,陰莖一動一動的,不一會,那龜頭附近的的大襪就漸漸濕
了。張寧竟然遺精了。「真是賤!」劉魁對他的殘酷的羞辱還是不過癮,有將手
順著大腿內側一直向上,一直到他的大腿根部,腿間的深處……
「求求你……」張寧虛弱的聲音響了起來。「求求你別這樣……我知道你想
對我做什麼,可你就算毀了我,苗雨,苗雨她也不會……」「你不配提她!!」
劉魁憤怒的攥緊拳頭,沖著張寧的小腹就是一拳,「呃!!」張寧的身體頓時一
陣抽搐。「不……別這樣」
張寧一雙澄澈的大眼睛充滿憂鬱的盯著他。「操你媽別廢話!!」劉魁舉起
拳頭沖著他又是一頓亂杵。「呃……」張寧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劉魁,別鬧出
人命來……」旁邊兩個看不下去了。可劉魁置若罔聞,眼露凶光。「你個賤貨!
一天到晚穿個絲襪,露著雞巴在她面前犯騷,真他媽叫我噁心!!」劉魁拽著張
寧的頭髮吼叫著,「你說你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你以為我會把你褲子扒了一
刀把你閹了?你錯了,那樣他便宜你了!我要你一點一點的感受你褲襠裡頭那玩
意被毀掉的感覺!等你做不成男人了,看你還怎麼和她幹!!」「我愛苗雨,我
真的愛她!」「閉嘴!」劉魁把手伸進張寧的襠下,用手指一把掐住了他的右睾
丸,死命的一掐!!「啊!!不要……啊!!」張寧痛苦的叫了起來,全身痙攣
一樣扭動起來。「很疼吧,是不是覺得生不如死??」劉魁說著,手指更兇狠的
掐了起來。他將張寧的睾丸來回翻轉,讓精索纏住睾丸,那份揪心的痛楚,任何
男人都不堪忍受。「啊……不。
……不……「張寧絕望的呻吟,可那根本無法緩解痛苦。」再下去我就把你
這個蛋掐爆,你不想下輩子只靠一個蛋活著吧,現在求饒還來得及!「」絕不,
我絕不!!「張寧倔強的喊著。
忽然劉魁貼近張寧的耳邊說:「咱們玩個遊戲吧,你要真的愛苗雨,就不要
叫出聲來,或許我可以成全你們。」果然,張寧不再喊叫,而是咬緊牙關忍住疼
痛,不論劉魁用怎樣殘酷的手法擠壓他的睾丸,他都不出一聲,天真的芭蕾男孩
以為眼前這個兇狠的男人真的會看在同校之誼的份上放他一馬,可他不知道他的
舉動又給蹂躪他的人帶來了怎樣的快感。
(六)虐
下課的時間到了,操場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可操場上奇怪的一幕引得不少
人上去圍觀:一個瘦弱的清秀男孩身著單薄的芭蕾練功服被四肢叉開的綁在架子
上,三個強壯的男生站在他面前。最讓人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其中一個正用手
捏著他的睾丸!被綁著男生疼的滿頭大汗,痛苦的扭曲著身子。看到男孩緊身衣
包裹下性感的下身,激突的生殖器,不少女生害羞的掩面尖叫。那條大襪是那樣
緊,整個生殖器一覽無遺,連那被緊緊掐住的睾丸都一清二楚。「太殘忍了……」
人們議論紛紛。「睾丸就這麼讓人掐著,得多疼啊」「都是男人,怎麼能這樣侮
辱呢」「那個男孩真的好英俊,可是,為什麼要穿這麼單薄啊」「真噁心,一個
男孩子穿絲襪,弄那麼暴露,變態啊」「這個男孩是跳芭蕾的吧,我以前見過他
跳舞,好性感啊,怎麼能這麽對他……」「性虐啊,太殘忍了,沖哪也不能沖生
殖器啊」「那個男生叫張甯吧,人那麼善良,怎麼能這樣欺負他」「那個男孩好
像快哭了,實在看不下去了」
「那麼疼怎麼不叫出來啊」
旁人的每一句話都聽在張寧的耳朵裡,全學校都知道了他被人綁在這裡被人
羞辱陰部,他的心仿佛刀割一樣,臉上火辣辣的。但屈辱的痛苦掩蓋不了身體正
遭受的折磨,襠裡那顆睾丸被人捏來捏去,那疼痛從下體蔓延開來,衝擊著他的
每一根神經,深入骨髓,不堪忍受。但他還是咬牙堅持,因為他愛苗雨,她要爭
取這次機會,再忍一下,一切就過去了……
劉魁不愧是虐人高手,幾根手指就能讓一個男生疼的生不如死。從前掏襠他
也經常幹,那些男孩被他掏住要害,不到十秒就疼得求饒。如今同樣的招式用在
這個瘦弱的芭蕾男孩襠上,卻和往常大不一樣。已經將近二十分鐘了,無論他用
怎樣殘忍的招式扭轉狠掐他的睾丸,他都咬牙堅持一聲不出。「疼就叫吧」劉魁
狠狠的說。「不……你……弄死我也不會!!」劉魁的怒火燃燒到了極點,嫉妒
的痛苦化為力量加在了手指上。很快,眼看著張寧的睾丸被掐的變了型。突然,
張甯感到下體忽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他想叫,可無論怎麼也叫不出聲了,耳
朵嗡嗡作響,他看到圍觀的人們似乎在尖叫,有些人掩過臉去不忍再看,有些女
生甚至流下了眼淚……「怎麼了,怎麼了?」他低頭一看,劉魁的手已經拿開了,
正呆呆的看著他,但是,但是那痛苦卻越來越深,「我的睾丸……我的睾丸……」
周圍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剛才那一瞬,劉魁那鉤子一般的手指狠狠的掐進了男生
的睾丸,大襪包裹下的蛋蛋硬是被掐成了碎塊。張寧,這個17歲的花季少年當
著全校同學的面,被活生生的掐碎了睾丸!那樣的疼痛,那樣的屈辱,他想哭,
可怎麼也哭不出來……
為了苗雨,他竟然,他竟然連睾丸破碎都忍住……「混蛋!!你這混蛋」劉
魁像是發了瘋,攥緊拳頭沖著張寧一頓亂杵。「算了吧劉魁,你連他蛋的都弄碎
了」可劉魁置若罔聞。他眼中的怒火想把眼前這個穿著雪白緊身衣的男孩燒成灰
燼!突然,他伸出一雙大手緊緊把住張寧瘦弱的雙肩,然後提起自己右膝蓋,沖
著張寧的陰部兇狠的撞了進去。踢足球出身的劉魁,膝蓋堅硬而有力,而看看張
寧單薄的襠部,生殖器無遮無擋,只有紗薄的褲襪把他受傷的器官包的那樣突出。
那膝蓋一下下的猛烈撞擊男孩的陰部,那樣兇狠,每一下甚至發出咚咚的撞擊聲。
劉魁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好像要把張寧從襠部撞成兩半,手緊緊抓著男孩白皙
的雙肩,抓出一條條血印……
劉魁的殘暴讓圍觀的人目瞪口呆,如野獸一般的他撲在張寧的身上,粗魯的
撕扯著他的肩膀,殘忍的撞擊著他的陰部。張甯一身潔白的緊身衣都被汗水遝濕
了,單薄的練功服變成了半透明色,他艱難的仰著頭,痛苦的喘著氣。那劇烈的
疼痛撕扯著他的下體,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他多想伸出手去捂住那痛得鑽心的陰
部,可綁住他的繩子讓他動彈不得。他想大聲喊叫緩解痛苦,可聲音在嗓子裡打
轉就是發不出來。看著周圍那麼多圍觀的同學,張甯多麼希望有一個人站出來幫
他,幫他把劉魁拉開,把他送去醫院,救救他的生殖器,畢竟他還這樣年輕。可
人們只是靜靜看著他遭受淩辱,看著劉魁強健的膝蓋一下下的撞進他的陰部,看
著他絕望的掙紮,仿佛看表演一樣,無動於衷。張甯抬頭望著藍的空洞的天空,
那樣遙遠而蔚藍,一陣陣的眩暈……
對張寧陰部的猛烈撞擊竟持續了長達近半個小時,最後連高大的劉魁都累的
坐在了地上。而張寧早已痛的失去了意識,被綁在架子上一動不動。
劉魁漸漸冷靜下來,抬頭看了看被牢牢綁在架子上的張寧。只見張寧臉色慘
白,雙眼緊閉,方才還如點朱般紅潤的雙唇沒了一點血色。單薄白皙的肩膀上滿
是他剛才抓出的血印,上身的背心剛剛幹透,緊緊地貼在身上,嚴絲合縫。再看
看他的下體,那慘不忍睹樣子連劉魁也不由一怔。疼痛中無力的掙紮讓下身的褲
襪緊緊地勒著身體,繩子下的銀色筒襪扭得滿是皺褶,銀色襪子包裹的雙腳無力
的耷拉著,仿佛渾身的力氣已經被抽幹了一樣。順著張甯修長的雙腿看到他的襠
部,那被瘋狂撞擊過的慘狀讓人心痛。原本性感突出的陰部早已被膝蓋撞得變了
型,清晰可見的兩顆睾丸不見了,只剩下雙腿之間的一團肉塊,上面一條陰莖直
直的堅挺著,把褲襪撐起來老高。那陰莖的頂端,龜頭上白色的襪子已被陰莖滲
出的鮮血染成了紅色……男孩子睾丸受了傷,出血會充滿陰囊,造成血腫。張寧
睾丸破碎流出來的血竟然被劉魁強大的撞擊沖到了陰莖裡,讓陰莖都勃起了……
劉魁站起來,把張寧的雙腿放下來,然後一把把他的大襪從腰間扒下來,一
直扒到膝蓋,張甯的下體完全暴露,只剩一條緊小的內褲,人群中又是一陣騷動。
劉魁又殘忍的將右手伸進張寧內褲裡摸索他的生殖器。果然,張寧的兩顆睾丸已
經全部碎裂,17歲的芭蕾男孩永遠喪失了生殖能力。
劉魁沖著綁在架子上的張寧吐了口吐沫,轉過身沖圍觀的人群說:「這個人
是芭蕾舞班的張寧,勾引我的女朋友,還和我女朋友上床!現在我把他兩個睾丸
都弄碎了,這就是他犯賤的下場!」
劉魁又喪心病狂地在內褲裡扭住張寧的陰囊,用手指碾著他睾丸的碎塊,直
到陰囊裡只剩一堆液體。劉魁又將手伸進陰囊深處,擠壓張寧的精囊,把他的陰
莖掏出內褲。張寧最後一點精液拌著鮮血被從龜頭擠出,一股腦流到地上,被黃
土吞噬……
持續一個多小時殘忍迫害,張寧終於被從架子上放了下來。他被扔在地上,
蜷縮成一團,雙手緊緊捂著陰部……縮在那裡單薄的背影,看了叫人心碎。男孩
被弄成如此慘狀,幾個人還不忘在他身上蹬上兩腳。
睾丸破碎,張寧性命難保,三個人一合計決定把責任推到民工身上。馬上動
手!三個人半拖半拽的把張寧弄到了學校旁邊一個廢棄的車間裡。車間旁邊就是
正在建設的教學樓,雖然是週末,這裡仍然有一些工地的民工來來去去。三個人
偷偷摸進車間,把張寧甩在地上。
劉魁蹲下來,將被他扒掉的大襪和掏亂的內褲重新穿好。他對著昏迷不醒的
張寧說:「你又何必如此,為了個女人被弄成這樣,身子廢了以後還怎麼跳芭蕾,
練了那麼多年吃了那麼多苦都白費了,今天全學校都看見了你被扒了褲子毀了睾
丸,以後你還有什麼尊嚴做男人!看在一個學校份上替你把衣服穿好了,留一點
最後的自尊給你……我也並不是誠心要弄碎了你的睾丸,誰叫你那麼倔!愛她就
算了,你非要上了她!毀了生殖器看你還能上誰!現在你想生育都不可能了!」
三人轉身要走,劉魁最後回頭說:「你怪不得別人,只能怪你自己愛錯了人!」
(七)裸
「這是哪?」
不知躺了多久,張寧才漸漸恢復了意識。他只記得他被綁著,之後就疼得昏
了過去。但他清楚的記得自己的一顆睾丸已經被毀了。
張寧感到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哪怕是挪一下身子都是不可能的事,下體甚至
沒有一點感覺,好像從腰以下都不是他的了,「怎麼回事」。他低下頭看自己的
下體,他心愛的那條雪白的大襪已經完全變了顏色,上邊滿是灰塵,呈現著略帶
光澤的淡灰色,原本緊身平整的銀色舞靴也皺皺巴巴的。看看自己的陰部,陰莖
直挺著,上面有一絲血跡,緊身衣包裹著的陰囊卻不見他原本碩大的倆顆睾丸。
可他記得劉魁只掐碎了他的右睾丸,那,另一個呢?
張寧用盡全身力氣將手伸進了內褲裡,觸碰到陰囊的那一瞬間,張寧的心碎
了,豆大的淚珠從眼眶裡湧出,順著臉頰流下來。被綁在操場上遭受了那樣殘忍
蹂躪沒掉一滴眼淚的他此刻卻哭了出來。他清楚的感覺他的兩顆睾丸全碎了,他
已經做不成一個男人了。他只感覺屈辱,自己才17歲,正是大好的青春年華,
可卻就這樣被人毀了一切,未來的一切幸福都和他無關了。
他又想起了苗雨,他曾許諾過的幸福,那個為他獻出一切的女孩,知道了他
被毀了睾丸又會怎麼想,自己這殘破的身體又怎樣去面對她?他好恨,恨劉魁的
殘忍,侮辱自己為什麼一定要毀了自己的睾丸?他更恨自己,一個沒用的人,連
自己的命根兒都不能保護,怎麼去保護苗雨……
「好冷……」穿著如此單薄又被弄碎了睾丸,張甯只感覺周圍寒氣逼人,涼
氣仿佛要穿透他的身體,深入骨髓。古代對男子進行閹割,都要在溫暖的屋裡,
又叫蠶室,否則去了勢的男人哪怕一點寒氣都會傷身。如今的張寧睾丸破碎,和
被閹割了的太監別無二致,但那裡會有溫暖的屋子供他取暖?此時瘦弱的他只能
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發抖……
忽然,不遠處傳來腳步聲,一群民工走進了車間。
「趙頭,快過來看!這躺一男孩!」一群人馬上圍了過來。迷頓中,張寧覺
得自己終於的得救了,他只想趕快被人送去醫院,他覺得搶救一下他的生殖器官
或許還有救。他多想呼救,可此時他連抬眼皮的力氣也沒有了。讓她沒想到的是,
他的噩夢還遠未結束。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這孩子怎麼會躺這啊?是不是這附近的學生,
怎麼還不穿衣服啊,光著屁股。」「你扯淡,你仔細看看,他穿著呢,這叫緊身
衣,他準是學校裡跳芭蕾的吧。」「大哥,這孩子可真好看啊。看這小腰,這上
翹的小屁股,這大腿,喲,你在看這皮膚,他不會是女的吧。」「真的……看著
不像男孩,不過你看他大腿根當間有東西……要不我摸摸。」
說著,一個民工將張甯襠前的大襪扯起,將手伸進他的褲襠裡。「哎?這男
孩有雞巴,可是咋沒蛋啊。」「不會是在這幹女朋友幹急了讓人家把蛋掐碎了吧,
哈哈~ 」幾個人一片笑聲。
有個人提議把張寧送去醫院。「不行,咱們把他送去,回頭說是咱們把他弄
成的殘廢怎麼辦?」「可是,這麼好看的男孩子,就這麼走了太可惜了。」幾個
人互相看了看。話已如此,幾個人都心領神會了。
他們將張寧抱到一個水泥檯子上,將他蜷縮的四肢展開。之後的車間裡一片
寂靜,只能聽見幾個民工急促的呼吸。張寧只感覺仿佛無數雙手在他身體各個部
位瘋狂的撫摸,甚至那些私處也在劫難逃。「不……不要」張寧也意識到情況不
妙,可他連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一個民工撕扯著他的背心,不一會兩根背帶
都被扯斷了。另一個撲上來扯住背心的前襟,刺啦一聲響,背心前胸從上到下撕
開了一道大口子。緊身纖薄的背心馬上縮成一小團被民工扯成碎片扔在一邊。張
甯整個上身完全裸露,一雙雙粗糙的大手在張寧光滑的皮膚上瘋狂摸索,纖腰,
前胸,脖子,胳膊,就連腋下胸溝都不放過。下半身也不能倖免,民工握著他銀
色靴子包裹的腳腕,將他兩腿抬起,用手裡外撫摸張寧的雙腿。可民工們顯然並
不滿足大襪的手感,他們將大襪順著襠前的褲線撕扯開來,從前到後把大襪從兩
腿之間撕成兩塊,雪白的小內褲暴露出來,他們熟練的扯下內褲,把它從大襪外
邊退下,扔在一旁。接下來,欲火中燒的民工仍然十分冷靜的撫摸著張寧暴露出
來的皮膚,並開始耐心的撕掉包在張寧腿上的緊身衣,從襠部到臀部,從大腿到
小腿,一直撕到舞靴上,將舞靴和裡面的褲襪一併退掉,張寧的玉體呈現在一群
民工面前。看著張寧那結實的肌肉和那如女孩般嬌好的皮膚,民工們都不禁流下
口水,他們都沒有強姦過男孩,而眼前的這個芭蕾男孩必將成為他們的第一個。
(八)強暴
張甯清楚地感覺自己全身上下每一處肌膚都被這群惡狼般的民工摸了個遍,
包括他那已被撞得殘破不堪的陰部。「不要這樣……我是個男人啊……」可轉念
一想,自己的男性器官已經被毀了,還算什麼男人。想到這,張寧的心都在滴血。
就在他忍受著煎熬的時候,他感到一個熱熱的軟東西不斷地在自己臉上蹭來
蹭去,他以為是橡皮一類的東西,可睜眼一看,那竟一個民工的龜頭!那龜頭由
於用力太猛在張寧的臉上蹭變了型,顏色暗灰臭氣逼人,所過之處都流下一道那
令人作嘔的白色液體。看到這一切,張寧想吐,自己的臉上已經滿是這個人惡臭
的精液。龜頭劃過張寧嫩滑的臉頰,濃厚的眉毛,甚至在他修長的睫毛上掃來掃
去。突然,那人竟然伸手扒開張寧柔軟的嘴唇,將龜頭塞進了他的嘴裡!「不…
…不!!」張甯趕緊緊咬牙關,他寧死也不要別人把龜頭插進他嘴裡,那龜頭在
唇齒之間來回蠕動,不久,一股滑稠的液體從龜頭裡噴薄而出,順著張寧緊咬的
銀齒流進唇齒深處,流進了他的嘴裡。民工滿意的抽出陰莖,一道乳白的液體順
著張寧的嘴角流了下來,和著的還有他的淚水……
張寧覺得自己的嘴已經骯髒不堪,精液順著舌頭流進嗓子裡,食道裡,整個
嘴裡洋溢著令人作嘔的氣味。他不想這樣,真的不想,這樣殘忍的侮辱比毀了他
陰部更讓他不堪,但今天,兩樣都發生在了他身上。他想去死,可他一點辦法也
沒有。在張寧身上摩擦的龜頭越來越多,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白條。
最痛苦的時刻來了,張寧雙腿被扒開,一根冰涼的鐵棍生生的從他的肛門插
了進去,下體頓時一陣燒灼般的痛苦,張寧挺直了身子,淚水像下雨一般沖刷他
英俊的臉龐。粗魯的民工用鐵棍在他的直腸裡擭來擭去,他清楚的覺得他的肛門
被撕裂了……他抬起頭想避開那骯髒的味道呼吸新鮮的空氣,可他看到的是一條
充血充的發紫的陰莖……「不……不可以……」但張寧已經來不及閉嘴,硬邦邦
的陰莖直直插入了他的口腔,一直插到了他的嗓子裡。那陰莖又黑又粗,張寧的
櫻桃小口立刻被充滿了,沒有一點空隙。民工把住他的下巴,陰莖開始不斷地抽
插扭動,龜頭反復撞擊著張寧的喉嚨,各種液體順著張寧的嘴角流下來。張寧的
小臉擠在那人的兩腿之間,只能看見民工內褲裡噁心的斑駁痕跡,惡臭的味道灌
進他的鼻孔,讓他幾乎無法呼吸。不一會,龜頭噴出的液體充滿了他的喉嚨,順
著食道流下。
民工快速將陰莖拔出,龜頭仍然噴著精花,乳白的液體射到了張寧的臉頰上
鼻子上眼睛裡。
……
鐵棍在張寧的肛門裡攪了半天才拔出來,鮮血流的滿台都是。沾滿鮮血的鐵
棍被扔在一旁,好幾個民工便爭搶著撲上來,解下了褲子。一條粗壯的陰莖插進
了張寧血肉模糊的下身,進入了他的身體。「啊啊……」張寧呻吟著挺直了身子,
自己的身體終於還是遭受了侵犯,可他只能忍受被強姦的痛苦。那陰莖撕裂了肛
門的傷口,拼命向裡插,那樣長的陰莖一下子就完全插進了張寧的身體。緊接著
的是一陣的狂插猛進,雖然已經被鐵棍插過,可張寧的肛門依舊很緊,巨大的刺
激讓民工快感無盡,很快就把精液統統射在了張寧的身體裡。
後來,民工們呼朋喚友,輪班的在張寧的肉體上發洩性欲。一時間廢棄的車
間裡熱鬧了起來,不知有多少的陰莖插進了張寧的嘴和肛門,有的插了肛門不過
癮直接又來插進嘴裡,排不上隊的甚至插張寧的耳朵鼻孔胸溝,有的直接在他的
皮膚上發洩……只一會功夫,張甯渾身滿臉都塗滿了精液,只有眼睛旁有淚水的
沖刷還算乾淨,可到最後,張寧的眼淚也流幹了。
民工們更喜歡強迫張寧口交,對男孩的侮辱讓他們覺得十分痛快,可張寧的
小嘴只能容下一根陰莖,為此,民工們還打了起來。
「都他媽住手!」看著場面失控,趙頭發話了。他把赤身裸體的張寧從水泥
臺上拎下來,強迫他跪在地上,讓兩個人各扯著他一條手臂,然後用腳等著他瘦
弱的肩膀。趙頭扯著張寧的頭髮,強迫他仰著頭,撬開他的嘴,將陰莖塞進他的
嘴裡,然後盡情享受張寧唇齒之間的無限樂趣,然後把精液一股腦射在他嘴裡。
「一個一個來!」還是趙頭有辦法,民工排起隊一個個解下褲子,把雞巴搓的直
直的,然後按著順序插進張寧的嘴裡面,痛快一番。張寧總想閉上嘴,背後的人
就會兇狠的踢他的腰,直到他張嘴,或者前邊的人等不及用腳猛踹他本已殘破不
堪的生殖器,結果都是民工滿意的把精液射進他的嘴裡。那一天下午,張寧的嘴
不知接納了多少各式各樣的陰莖進進出出,直到精液填滿了他的喉嚨,怎麼也插
不進了為止。
傍晚,民工們筋疲力盡的走出車間吃飯。最後走的那一兩個好事者把張寧雙
手綁著吊起來,鐵棍又插進了他的肛門,一根生了鏽的鐵絲從他的龜頭插了進去,
插得很深,鮮血順著鐵絲滴下來。他們又找到了張寧那條銀色的舞靴,整整齊齊
的套在張寧的腳上,滿意的走了。
車間又恢復了平靜,只留下張寧被吊在哪裡,全身赤裸,只有小腿上還包裹
著銀色的襪子,一雙亮銀色的腳丫無奈的耷拉著。鐵棍和鐵絲插進他的身體,白
色紅色的液體不停的流下來。整個過程張寧都是清醒的,殘酷的侮辱下他已經麻
木了。他想著苗雨,他不想讓苗雨看到他這副樣子,不想讓她知道自己被輪奸了,
他想像個男人一樣咬舌自盡,留住最後一點尊嚴,可他連動動舌頭的力氣都沒有
了……
(九)終局
今天是張寧18歲的生日,苗雨精心準備了幾乎一天,她希望能給張寧一個
驚喜。回想起昨晚那纏綿的一夜,張寧那樣深情的親吻她,溫柔的進入她的身體,
激情的交合,苗雨覺得害羞但幸福,她有了一個那樣深愛她的男孩子,可以不顧
一切的愛她,而男孩的英俊性感可愛又讓她無盡的滿足。
可當她來到舞蹈教室的時候,們雖然開著裡面空無一人,地上還有一根粗木
棒……苗雨預感到事情不妙,回想起以前的那一切,她簡直不知如何是好。「張
甯,不要啊,張寧。
……「
他焦急的四處尋找他,她的愛人,那個她深深愛著的男孩子。他不敢去想劉
魁對他做了什麼,她怕自己會接受不了。她多麼希望張寧只是出去了,去辦事情。
可當她看到操場牆根處的鐵架子,看到上面四條麻繩捲曲著仿佛訴說著他們固定
過怎樣的肢體,看到地上依稀可見的鮮血和不知名的白色液體時,她的心都涼了,
張甯已經被殘害成了什麼樣子,她想也不敢想,腦子裡完全是張甯那英俊的面容
性感的身體。她發瘋似的四處打聽,果然,她聽到的都是關於今天下午發生在操
場上那殘忍的一幕。她聽說張寧被人掐碎了睾丸,聽說他陰部遭到了撞擊,聽說
他的大襪被當眾扒下,苗雨的眼淚再也沒辦法抑制。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才不過
17歲,他曾那樣愛過自己……
最終,在太陽即將落山的時候,她在那破舊的車間裡看到了她晝思夜想的張
甯,她的白衣王子。可那男孩的樣子她真的不敢認。他被綁住上肢吊在那裡,一
動不動,全身赤裸著,鮮血和白色的液體塗得他滿身都是,還在不斷地向下流著,
地上滿是破碎的衣服。肛門裡插著一根粗鐵棍,不只插了多深。微微翹起的陰莖
竟然顯出紫色,龜頭還插著鐵絲,上面的鏽已經成了血紅色。觸目驚心的是他的
陰囊,腫的像兩個氣球,裡面的睾丸恐怕已經沒有了。
……
「是你麼,張寧……」她是在不希望是,可那性感的身材,腿上閃閃發亮的
舞靴,是他,她的愛人。
「張寧!!」苗雨哭著沖上去,扯開繩子把張寧放下來,緊緊抱在懷裡。臉
上那令人作嘔的液體遮蓋了他英俊的面容,苗雨掏出紙巾為他擦拭著,汙垢可以
擦拭,可……苗雨看看張寧殘破的陰部,心在滴血。
「苗雨……」張寧竟然醒了過來,「好痛……我好痛……」那樣淒慘的表情。
苗雨再也不能忍受,撲在他身上痛哭起來。
張寧被送到了醫院,他的傷勢連最見世面的醫生護士都驚呆了。他們馬上開
始搶救,整整一夜的搶救,苗雨等在手術室外,心像沾滿了灰,沒有一點感覺。
診斷書送到苗雨手上,她只看了一眼就痛哭起來。雙側睾丸破碎,睾丸附睾組織
壞死,陰莖龜頭海綿體破損,陰莖組織壞死,精囊破裂,精索斷裂,前列腺破裂,
膀胱破損,恥骨粉碎性骨折,盆骨嚴重錯位,肛門開放性撕裂,括約肌斷裂,直
腸破損,胰臟腎臟破損,肝胃損傷……幾乎所有的傷害都在下半身。
「請問要進行手術麼?」
「怎麼做?」
「切除整個生殖系統。」
聽到這一切,苗雨心裡一緊,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他是個男人啊。可是到如
今她也只能接受這殘忍的現實,點了點頭。她明白,他深愛的男孩子,只有十七
歲的英俊男孩將失去所有男性功能,變成一個廢人。他再也不能踢球,再也不能
跳舞,再也不能和她性愛,再也不能做她男朋友了……看看自己手裡,他撿回了
張寧舞靴、大襪和護身的碎片。那撕裂的襠部好像還有男孩的溫度,那帶著一點
黃色的護身前襠裡,曾經是他的生殖器官,曾經進入自己身體的那一部分,給她
幸福快樂的那一部分,陰莖龜頭,可愛的睾丸,一切的一切都被劉魁的膝蓋撞得
粉碎,再也沒有了……
苗雨似乎可以感覺到手術室裡那鋥亮的刀正切割著張寧的生殖器,但那仿佛
不是在殘害著張寧,而是割著自己的心……
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張寧終於脫離了生命危險。苗雨站在張寧床前,看著
她深愛的男孩子。臉上的汙垢都被擦乾淨了,英俊的面容依舊動人,性感的雙唇,
微翹的嘴角,又長又密的睫毛,仿佛一切都沒有改變。但看看他的下體,從腹部
到襠部都纏著厚厚的紗布……
「這孩子太可憐了,剛剛18歲就沒生育能力了。」「昨天打開他的陰囊,
睾丸都被碾成碎末了,輸精管斷了好幾截,流出那血都紫黑色的。恥骨都是硬挫
傷,連骨盆都給撞錯位了,要是同學打架這也太殘忍了吧。」「我看不象,送來
的時候,他全身都是精液,食道直腸都讓精液填滿了,我以前只見過被輪奸的女
孩這樣過,這孩子不會……」「這是什麼深仇大恨啊,毀了人家下半輩子還這麼
侮辱他,可憐這孩子了。」「看那女孩也夠悲慘的,男朋友被弄成這樣,以後也
沒法一起了。」
聽著護士的議論苗雨心如刀絞,她以為那天下午張寧只是被毀了生殖器,沒
想到……
輪奸,想到這個詞,想到張甯那滿臉精液的樣子,苗雨感覺莫名的噁心。眼
前這個可憐的男孩,被自己的情敵毀了睾丸,當著全學校同學的面,之後還被輪
奸,那是怎樣的屈辱與痛苦,一切都因為自己。苗雨想,現在唯一能為他做的就
是保住自己,自己是他碰過的唯一的女孩,自己的身體上只有他一個人的痕跡,
現在男孩已經沒了生育能力,為了他們的愛她要守身如玉一輩子。
第二天,張寧終於醒了過來。他只是沈默著,看著窗外。「我那裡……還有
救麼?」
張寧開口了。苗雨眼淚一下子又湧了出來。「對不起……我沒法做你男朋友
了」張甯那明亮的雙眼濕潤了,瞳孔裡充滿了絕望。「他掐著我的睾丸說我只要
不出聲就讓咱們在一起,我一聲也沒出,沒想到……他那麼狠……我是真的一聲
沒出……為什麼他要掐碎了我的睾丸……」男孩哭了起來。苗雨抱著他,兩個人
相互依偎。她多想再一次和張寧親熱,可是已經沒有可能了。
接下來的日子,苗雨四方求助,她想為張寧討個公道。可明明那麼多人看到
張寧在操場上受辱,竟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為他說句話,以後的整整一個星期,
沒人報警,學校不聞不問。有一天教導主任竟然來找她,希望她為了學校的聲譽
不要四處宣傳張寧的事。張寧遭受了那麼殘忍的淩辱,學校竟然在乎的是這個!
但後來,苗雨終於知道了,原來,劉魁父親是個權力很大黑社會頭目,當地政府
也對他家敬著三分,劉魁不管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也沒人管,難怪劉魁敢於光天
化日對張寧做那些。
苗雨還受到過一條短信,上面寫著:「如果我們往你那小男朋友傷口上撒些
東西,他會是什麼感覺呢?」苗雨明白,他們做的到。可想到張寧還躺在病床上,
想到他遭受的那些屈辱,想到他絕望的眼神,她的內心裡就一陣酸痛。
終於,她找到了劉魁。在小巷的一角。
「你為什麼對他做那些!你也是個男的,你知道他有多痛,為什麼你還要那
樣對他……」苗雨憤怒的指責。但劉魁顯然不甚在意,「我不就把他睾丸都弄碎
了麼?那些民工強姦他是他自己穿衣服不檢點,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簡直不是人!!」
劉魁一下子撲上來把住了苗雨,眼裡滿是怒火。「我不是人?那也是你逼出
來的!張寧是可憐,但誰讓他愛上你!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甜蜜的樣子,我就心
痛!」劉魁瘋狂的搖晃著她。「那天夜裡,我出去閒逛,走到舞蹈教室窗前,你
猜我看到了什麼?我心愛的女人在和那個男人性交!真是激情啊,比我看過的所
有AV都激情!我看著他撫摸你,吻你,插進你的身體,射在你身體裡。那時候
我就發誓,我要毀了這個男人碰你的地方!我一開始只想讓他痛,可我掐著他的
睾丸,他竟然真的忍著不出聲!你們女人明白那是怎樣的痛苦嗎?為了你,他就
那麼忍著。我恨,我嫉妒,你們為什麼那麼相愛!所以我要毀了他,看他還能不
能碰你!」
沒等苗雨說什麼,劉魁把她按到一個牆角。「他沒雞巴了,你這幾天是不是
很落寞?我願意為你們很純潔,沒想到你們這麼不要臉!以後他再也不能了,我
來安慰你吧。」說著就開始瘋狂的撕扯苗雨的衣服,撫摸她的身體。「不……不
可以!」她奮力的反抗,為了她自己也為了張寧,她的身體是張寧的。可劉魁的
力氣太大了,苗雨那微風細雨般的反抗毫無效果,一小會,苗雨便赤身裸體的被
劉魁壓在牆上。苗雨痛哭著,可劉魁置若罔聞,扒下褲子,粗魯的將粗壯的陰莖
一下子插進了苗雨的陰唇。那一瞬間,苗雨徹底麻木了,「怎麼可以……只有張
甯能碰我,只有張寧……」可那個毀掉張甯的兇手,她最恨的人已經把陰莖插入
了她的身體。「別想你的張寧了,他再也沒有功能了,你是我的!」
將精液射進苗雨的身體之後,劉魁離開了。忽然之間,電閃雷鳴,大雨如注,
雨水沖刷著苗雨的身體,把剛才一身的汗沖的乾乾淨淨。但苗雨明白,有些東西
已經再也沒法沖洗掉了。
她沒臉再去看張寧,不敢看他那憂鬱的眼神,她覺得自己骯髒不堪,覺得自
己背叛了自己的愛情,又一次侮辱了張寧。看看自己的陰部,那裡已經容納了兩
個男人的陰莖,對於自己來說,那再也不是唯一而純潔的了,這讓她無限的羞恥,
雖然,一切並不是她自願的。
兩個月後,苗雨懷孕了。苗雨多麼希望這是張甯的孩子,或許就是那天晚上,
她受的孕?她的愛人已經沒有生育能力了,這可能是他唯一的後代。但她更害怕,
害怕自己懷了劉魁的孩子,那對於張寧是怎樣的打擊?他已經失掉了一個男人所
有的尊嚴,如今苗雨又能做怎樣的選擇?對於苗雨,一切這樣殘忍,就像當初簽
下切除張甯生殖器手術單時一樣,一個是他的愛人,一個是她的孩子,可她別無
選擇。
從醫院回來,苗雨身心具疲。她不能再去看張寧,雖然她想他。她打開床頭
的一個盒子,那裡邊裝著張寧大襪的碎片,她一片一片拿出來撲在床上,她試圖
把大襪拼起來,可碎片實在已經扯得不成樣子了。最底下是兩條銀色的舞靴。
「這個是表演的啊,你怎麼能練功穿?」「很緊很舒服的,你不覺得很性感麼?」
張寧那樣燦爛的笑容,仿佛還在昨天。她還曾經親吻過這條長靴,那樣快樂的日
子,一去不返。
她靜靜躺在床上,手碰到枕頭下有什麼東西。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一條潔白
的護身,那樣纖細的帶子,那樣小的尺碼,襠部還有一點點黃色。她把內褲穿在
身上,好緊啊,雖然是男式的,苗雨仍覺得那樣緊小,唯有襠部長出來不少,那
裡面曾經容納了她愛人的生殖器。
「把內褲留下,你就這麼回去!」張寧竟毫不猶豫的把內褲遞給了她,一個
男人給了她自己最貼身的內衣,曖昧而甜蜜的約定。苗雨又一次脫下內褲,將襠
部放在嘴邊,深深地一吻,淚水已如決堤的洪水肆虐而下,濕潤了潔白的內褲
……
「我愛你,張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