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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的爱

舅舅的爱

 文伶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她今晚喝了点酒,她要借着酒意,向她的舅舅求爱,如果不幸被拒绝,她明天就装傻,假装今天的她是发酒疯她心一横,将上身的内衣也剥除,贸然冲向上官靖,整个人紧紧的抱着他,赤裸的上身更是紧密的贴着他的背隔着薄薄的衬衫,他感觉到文伶柔软的乳房磨蹭着他厚实的背肌,她的温度很诚实的传到他的身上,让他的体温也升高了「文伶,我们不该如此的!」他试着将文伶的手拉开文伶松开他的手,跑到他的前方,原想质问怒骂,但却突然看见上官靖裤裆里明显的膨胀「你、你也是要我的,对不对?」文伶有些诧异,她不是完全不解男女情事,她再没经验也不会错认那股间明显的涨起是什么,只不过,她没预料到舅舅对她真有男人对女人的私欲,他不是完全无动于衷!这个讯息无疑鼓舞了她「不…」上官靖想否认,但看见文伶眼里明显的希冀,他只好撇过头。


  他不是一见女体就发疯的小毛头,但他毕竟是个男人,自然有正常的欲望,更何况是她心爱的女人赤条条的的站在他身前。是啊,这刻他不得不承认他得确是爱着文伶的,但这个从小被他呵护在掌心的女孩会懂得吗?懂他的挣扎与不舍他断可以因一时的欲望要了她,但是文伶要付出的远比她想的还多,她还年轻,他不想因自己的欲望就将她囚在他所建的牢笼里,她懵懂,但他不得不为她着想。


  这是身为舅舅所该做的事,也是他身为一个男人爱她的方式文伶才不管他心里转过几个褶,她只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擭住了上官靖的男性欲望上官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低吼一声,将文伶一把推开,文伶毫无防备的被推倒在地上官靖心一惊,连忙低下身子想扶她起来「不用…」她挥开上官靖的手,恨恨的盯着他「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个淫贱的女人……你讨厌我对不对?」文伶停住的泪又落下,她随即伸手抹去,拒绝示弱「不是…」上官靖的心里闪着懊悔,完全不知该拿文伶如何是好「如果你要拒绝,就明白的拒绝吧!我不是…非要你不可」伤心的文伶此刻只想维持自己的尊严「你…。」他发现他有一天也许会被他气死,他烦躁的爬爬头,在内心思索字句好让文伶打消糟蹋自己的想法「文伶,你还年轻,将来会有更多选择,你不要因一时的冲动,就这样牺牲日后的幸福,将来你会后悔的!」说他假道学吧!但有些话他是一定要讲明白的。他蹲着身子,眼睛直视着文伶,试图讲道理给她听「我不会后悔!!」文伶拥了上去,赖在舅舅的怀抱里,现在舅舅所说的冠冕堂皇的劝戒,她完全听不进去「文伶…。」他内心道德藩篱,被文伶的热情敲碎一个洞,即将溃防……她抬起头,看着舅舅,坚定的说:「不悔,现在不会,未来不会,我永生无悔」她许着承诺罢了!内心的封锁,在这样灼热感动的激流中,早已冲垮…。无须在抵抗了是不?


  「你真的希望我抱你?」即使心中有了决定,但他仍慎重的再问一遍「我的心愿是将我的第一次献给最爱的人……。所以,抱我吧!舅舅!」她环着他的颈项,唇吻在他的嘴角,低柔的回答上官靖将柔若无骨的文伶抱起,走向他的房间,而文伶则被吓了一跳…原来,病弱的舅舅,并不如她所想的软弱,他还是能将她不费力的抱起,这一刻,她仍是舅舅最珍爱的小公主,不是吗?她笑的甜蜜,任由上官靖将她的身体放至他房间里的大床上上官靖随即压上她的身子,她轻喘一声,小手握拳抵在上官靖的肩夹骨上。


  「怎么了?」既然,他已下定决心要她,自然不希望她反悔「没有…」决定献身的是她,但是,被舅舅压在身下的真实感受,仍是令她感到不安上官靖抓过她的小拳放至唇边轻吻,然后将她两手高举过头没有保证,没有询问,他只是温柔的笑着。但文伶却在熟悉的笑容里找到心安的力量,身体因此放松下来他的手抚着她五官的的模样,因痒,她吃吃的笑了…。他吻着她的额、笑着的眼、小挺的秀鼻、和那不断溢出银铃笑声的红唇,他的舌窜入口腔,与她濡沫交缠,这是他们所交换的第一个吻,一个吻结束,他不舍的以唇轻点她的唇,文伶却调皮的伸出舌头画过他的嘴唇「小恶魔……」他轻斥,文伶得意的笑着他伸出手握住文伶的一只椒乳,文伶呼吸一窒,看着舅舅邪邪的笑意,知道他在报复哼!太小看她了吧!她将一手下伸,隔着裤子爱抚舅舅的性器。


  「吓……」上官靖因文伶大胆的举止起了很大的反应。他两手并用的揉捏着文伶形状圆润,小巧而白皙的少女乳房,湿濡的吻也布满她的脖颈、锁骨,更咨意的在她乳房的周围轻舔,一时间原本的浓情变得激烈起来他揉搓她小巧的乳尖,在纳入口中以唇舌怜爱,他以牙齿轻啃着那柔嫩的乳核,用舌尖在顶端的缝口轻刺,文伶因这样的刺激,不知不觉的抓紧他胀痛的勃起,他也因此用力过猛,将她的乳房捏出一个明显的指印「啊,好痛…」文伶不住抱怨「对不起…」眼前是一具青涩的少女身体,她敏感的乳房自然禁不起他大力的揉弄。他赶紧放松力道,轻柔的安慰着「没关系,只要是舅舅………就算被弄坏也没关系」她害羞的喃道上官靖闻言只觉得血气上涌,这样的说法太过诱人。他这才意会到他的体内存在着一种兽性,想要将这青嫩的身体狠狠的折磨,听她甜美的哀求;但另一方面,他又想珍惜为他奉献纯稚的文伶,领她共享男女间极致的销魂他什么都无法想,只能任由自己的手在她身上摸索着,感受少女特有的滑润细致,这一刻,他才能了解为何有些同他一般年纪的男人,会特别钟爱青稚的少女肉体,那如缎如绸的的光滑触感,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抵挡那致命的吸引吧。


  在他身下的少女,才18岁,正是最光华璀璨的年龄,而她即将将自己的美好献给他这样的男人。是感动,是愧疚,他一遍遍的吻着、舔着,以手来膜拜她每个圆、凹;以舌来轻探、承接她每个战栗的反应,他用唇舌代替画笔来描绘她的曲线,为她全身染上他的味道,烙上属于他的印记他卸下她的内裤,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赤裸如婴孩的躯体。他先前也看过赤裸的她,不过当时他满心注意的不过是她的线条比例,只在乎她全身肌理与骨骼的组合。但现在他却无法想到其它,他只能想到,他即将冲破她纯真的屏障,成为她生命里第一个男人,唯一的主宰,这样的冲动让他的心急促的悸动起来这样赤条条的她,全身泛着粉樱红色泽,加上因热而泌的薄汗覆着,宛若一颗上等的粉红色珍珠,看着这样的她,他突然想到一幅画「舅舅,你在想什么?」上官靖看见她裸体变得痴迷的表情,让她感到莞尔「我在想〝女神的诞生〞」那是女神维纳斯站在贝壳里初生,因那纯真的性感而闻名于世,她也是,但她只在他身下绽放光芒,是专属于他的维纳斯「啊,你竟然还在想画的事!不准!…。你现在只能想我」她伸出手来捧着他的脸,认真而气愤的说「呵呵…」他笑的愉快「哼,还笑!」她揽着他的脖子,脚压放在他臀际,一使力,两人就变换了身形文伶赤裸的跨坐在他身上,得意的就像偷腥的猫,她低下头,将上官靖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吻随着她手的动作一个个落下,学他吻着他的下巴、锁骨,她的吻在他的胸膛留连一阵,在舔舐他的暗色乳头时,惊异的发现男人如同女人般,乳头也是会因刺激而勃起,她因这样的发现而嘻嘻的笑了上官靖因她玩弄般的爱抚而叹息,他无奈的抚着她的发,像摸着小猫那般,边和因那青涩动作而产生的冲动抗衡。她的吻蜿蜒其下,又吻过他的腹、脐,却在停在裤裆上,迟疑了,她缓缓的抬起头不知所措的看着上官靖上官靖自然是希望她能继续服务下去,但她毕竟是第一次,他不愿她有任何勉强。


  「坐上来吧!像刚刚那样」文伶听话的跨坐上去,四目交接,她仍感到羞赧,刚才似乎过于大胆了不是吗?


  上官靖两手捧在她的臀下,将她的身子推向自己「舅舅…」因距离越来越近,她不安的喊着「嘘,别怕,没事的!」文伶分跨在他肩的两侧,他将她的脚再分开一点,自己则由她的胯下滑过,现在在他上方的,是文伶美艳而鲜嫩的阴户,在这个角度,他几乎完全无遮掩的的欣赏着她最美丽的器官,他忍不住伸手一划「啊……」文伶被如此轻挑的举动吓到,想逃,舅舅一只手又紧握着她的嫩臀,她只好伸出双手紧抓着床前的铁支架虽然她已经站开双腿,那缝儿也绽开些许,但他仍觉得不够,只好自己伸手,以两指拨开她的嫩肉,让她的花穴、小核都能清晰入眼,瞧见文伶的阴唇上有颗小黑痣,他万分爱怜的摸着滑腻的液体也因这样的动作溢出,他勾划着将它抹在她的腿根「你好湿了呵…」看来他是找到宝了,不解人事却知情识趣的人不多,而他的文伶则是其一,他还真是幸运「舅舅,你……说什么?」因为恍神,她没听清楚舅舅所言上官靖在她的穴口轻插,将沾染于手指上的液体拿给她看「这是爱液!是女性动情的象征,也就是你开始想要做爱的意思」上官靖以为她不了解,赶紧机会教育一番「舅舅…」真是羞死人了!


  舅舅居然认真的跟她解释这个,还拿给她看,啊呀,她不想跟舅舅好了上官靖自然了解她小女儿家的羞态,倒不以为意,仍伏下身继续刚刚的爱抚。


  他的手轻轻探入她的穴口,文伶马上因警张而自然的紧缩,夹的他手指有些麻,但他仍执意探进,却在不到两个指节处,受到一层肉膜的阻碍他怕他过于粗鲁会弄破文伶的处女膜,只好将指抽出,改成揉搓她的嫩核,唇也在白皙的大腿内侧来回的吻着,另一掌则是用力的挤压她俏挺的丰臀耳边是她的轻喃叫唤,他心中欲焰更甚,指尖动作也粗暴起来文伶指觉得全身都在颤抖,像似通电般,发颤的腿都快跪不住,她的手握紧把手,用力的指尖都泛成白色,闭眼蹙眉,已然分不清是舒坦或苦闷「跪不住,就蹲下吧!」文伶摇头不从他圈抱着她的腰将她向下轻压,她心一惊,就想离开,却被他压制住,唇舌也凑了上去「不要啊……这样好奇怪」没有这样体验的文伶惊颤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强力按压着她不断上抬的纤细柳腰,以舌尖攀延她已全然绽放的娇艳花穴,他用力的往上舔着,伸出滑舌灵巧的探掘阴唇内的玫瑰褶缝,使劲的吸吮着她红艳的肿胀花蒂,迫使她流出丰盈的蜜汁供他饮用他以狂野激烈的舌技迫使她屈服,让她因他不止的旋转挑逗,自然的跟随着越来强的情欲而抖动不休她不知不觉的摇摆着她的臀在上官靖的脸上摩擦,口间净是无意识的吟哦嘶喊,当上官靖停下攻击,她才发现她已浑身香汗淋漓,泪水也不知觉的从颊上滚下来「好了,没事了!」上官靖自她身下离开将她搂在怀里轻哄文伶抬眼才发现他的下巴及唇上都因沾覆她的爱液而显得湿亮,她顿时羞的不敢在正眼瞧他……「舅舅…」她喃喃的唤道,眉目间仍存着未退的春潮他温柔将她平放在床上,无比认真的说:「不要叫我舅舅,喊我的名字」靖!她在心里何止一遍的喊着,如今真能当着舅舅的面喊出,她当是欢喜的不是吗?


  「喊我」他以指挑起她的下颚,要求「靖…。靖…。靖…。」她轻轻的喊着,每一声都带着柔情的温存,却在终止时,感受到一种无奈的苦涩蔓延,只有在这张床上,她才能唤着她爱人的名呵!


  「怎么了?…别哭!」他怜惜的吻去她的泪。他何尝不解她的苦楚,这背德的罪恶也同样烙在他身上啊。只是,他心疼她那瘦弱的肩竟要担负那么多,这不是错,而不过只是上帝的闹剧,而他们却演的悲喜…「你…还是有选择权的」他压下心头的渴望,装作不在意的说着,给文伶逃脱的借口「你浑蛋…。」她搂着他的颈项,疯狂的啄吻着「你还不懂吗?………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下地狱我也不怕」她的眼里仍闪着泪光,但却不曾改变坚持「文伶…」多狂妄的言论!但他却为她心折,他动容的唤着她的名他翻过身体,将她压在身下,身体的贴合,她们才了解彼此的温度有多高,那是因为欲望的需求,也是对情人呼唤的讯息他将她的大腿两侧拉开,让她的私花暴露于眼前,仔仔细细的确认她的湿润度,然后扶着自己的男茎在文伶的穴口确认位置因感受到异物的碰触,她下意识的颤了下,上官靖抬眼看她,眼神像询问着,你怕吗?


  她怕,但她不逃避!!她的眼直直的看着上官靖上官靖微微用力,前端已经穿过肉褶的包夹,进入穴口的前半部「咬着我的手吧!」他将拇指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深入她的口腔,害怕她会因接踵而来的疼痛而咬伤唇舌在插入她身体一半时,她因疼痛而闷哼,却只是含着他的指而不敢咬他缓慢退出,再一个用力挺进,终于将自己的大半挤入她窒碍的甬道他持续的钻进,直到她的甬道被他的硬挺灼热充满,但他仍不敢过于躁进,因为,他不曾与处女做过爱,加上对象又是他的文伶,他真的害怕会伤害到她他紧忍自己想疯狂在她热烫的体内捣弄的冲动,她持续的在她体内进行磨擦旋转的动作,直到自己忍的满头大汗,文伶也开始在他身下扭摆蛇腰,不断吸吮他放在她嘴中的拇指,他才放心的冲刺起来他原想温柔的对待她,可是在进入她那潮湿、柔软的花穴,感受到那销魂的轻夹吸吮,他就发狂了起来。


  见她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他忍不住放纵自己加快速度与力道,狠狠的戳刺眼前的女体,听她甜美的声音,娇啼着呼喊着他的名。他的内心飘飘欲仙,所爱之人在怀,他有了身为男人的快慰他一手穿过她的膝窝,按在她的腰上,另一手则翻开那唇缝,将突出的红艳小核,捏在指上放肆的搓弄。文伶因这样激越的快感,而越喊越大声,她不停的唤着他,无言的渴求他给予更多的激情他看见她如雌兽般的发狂!他瞇着眼,更加用力的折磨她的精神感官。在这无边的激情里,他早已疯狂了,既然如此,他也要将她拉下来陪他他抱着她在床上翻滚,变化着彼此的身形,他跪坐着,将她抱在身上,下体仍是不留情的往上穿刺。这个姿势,使得他们彼此的交合更紧密,上官靖深深的顶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在那无人探访过的领地,刻划他专属的痕迹。


  他们紧紧的拥抱彼此,两人间不留丝毫的缝隙,就宛如一对连体婴。而这个姿势更带来更大的快感,让文伶陷入更加疯狂的欲潮,她的指在在他浓密的发间穿梭,也因激动,而将指尖深陷于他厚实的背肌,划下爱的痕迹她的表现完全不像第一次,不喊痛,疯狂的,热烈的索求着他,只因为她要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他。


  他被她这样的表现给撼动了,胸口一热,他又将她按回原先的动作,开始剧烈的冲刺起来…。


  在感受到他臀间的轻颤时,看似失神的的文伶,在他即将退出之际,毫不犹豫的以脚圈住他的臀,迫使他留在她体内「别离开我………给我」她喊着。就让她痴心妄想一次吧!她知道她是不能怀他的子嗣,但她仍想感受那样的感觉,让她活在幻想的美梦里,永远都不醒「文伶!?」来不及了!他白浊的热流骤然射入她的花心深处。看着她满足的承接着,他的心又痛又气「你…」他伏在她身上,仍停留在她体内,看着她却说不出话来。他们没用保险套啊,文伶怎么那样傻,她应该知道以他们的关系是无法承接任何意外的,而她却如此冒险「没关系的,今天是安全期,我的经期一向很准…所以没问题的!」她闭着眼,伸手擦拭额上的热汗他抽出自己,躺在文伶的身边,将文伶疲惫的小身子紧搂在怀。罢了,明天再说吧!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会先替她顶在前头不忍心再责备因疲惫而昏昏欲睡的文伶,他如同抱着珍宝搂着她,也不敌倦意而沉沉睡去……。


  翌日,天微微的露白时,他就醒了,因长年的病痛,他养成良好的作息,所以即使昨日激情一场,他仍按着生理时钟的叫唤而醒来他不急着起身,而是留在年轻的爱人身边,看着文伶蜷曲而睡的身躯,他突然觉得满足,或许,他真可以留她在身边,他会加倍的宠她、爱她,为她建起一座坚强的屏护,让外头的纷扰流言都无法损坏她笑容的点滴他伸手拂过她垂在颊边的头发,轻抚她脸颊,看她因不堪其扰而搧动眼睫,却迟迟不肯醒的模样,不禁感到好笑。这妮子,到底是累还是只是贪睡?


  忽然,不意瞥见她交夹的腿跟处,因翻动而从被单露出,上头混着血迹与白浊干涸的液体,是昨晚交欢的证据他眼神微暗,起身前去拧湿一条毛巾来为她擦拭,他扳开她的双腿,看见她微微红肿的阴户,心里还是窜过懊恼,他终究还是太粗鲁了他的手劲放的更轻,为她仔细的擦拭着,手在她腿根处按摩着,为她纾解酸痛。文伶因温热的舒服触感,发出如小猫咪的慰叹。


  待他拭完,文伶还是没醒反而睡的更香甜,他伸出手按在她雪白的平坦小腹上。


  这儿,他昨晚将他的种子射入她的子宫内,或许这次是侥幸,但下次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