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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雪与法拉利

宁雪与法拉利


(一)

宁雪站在巨鹿路边,刚从一辆锃亮的法拉利上下来。

我偶然地回头,正看见她迷雾般的双眼凝视着我。

天上下着蒙蒙细雨,不远的街角小店传来了小号的旋律,她戴着黑色的呢帽穿着米黄色的风衣目光如此深情,酷似三四十年代好莱坞电影里的女主角。
我看了看她男朋友,个子很高,戴着一副秀琅架的眼镜,样子蛮秀气的,但有些虚胖。于是我想起我曾对宁雪说过:胖男人的小鸡鸡和个头成反比。

我对着宁雪挤了挤眼睛,她只是羞涩地点了点头。于是我伸出了小指勾了几下,又指了指那个胖子,我想宁雪一定能够明白我的玩笑。

一瞬间,宁雪的泪水夺眶而出,胖子似乎感觉到了,赶忙侧过身去安慰她,宁雪却一把推开了胖子,沿着街沿飞快地跑开了,莫非……?

宁雪曾是我见过的最淫荡的女人,据说她在幼儿园里就经常找男孩子玩打针的游戏,有一次居然把一个桃板塞到了一个男孩子的屁眼里去了。那个男孩子哇哇大哭了一场,老师把她大骂了一顿,还叫来了她的爸爸,把她的屁股都打得发青了。她倒没怎么哭,还私下里把那个男孩又扁了一顿,那个男孩子就是冯峰。
我认识宁雪的时候是十年以前,那时侯我在一个区重点里读高中二年级。宁雪在我隔壁的班级,平时在公共场合倒不是很出跳。身材棒极了,长得也不错,眼睛很大,但也不能算天香国色,年级里比她漂亮的女孩子大有人在,有一阵我还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名气那么响。而冯峰则是我的死党。

1988年的夏天,记忆中那是一个非常潮湿的夏天。

我趴在四楼阳台上用40倍的望远镜眺望对面二楼的女孩子洗澡,我打听到她的名字叫做胡丽,比我高一年级。

我对于胡丽的发育情况应该说比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包括她的父母都要了解得多,我甚至知道她腹股沟上近来正在发红疹。

当然,我和她并没有什么超友谊的关系,对于她的了解仅仅是依靠我长期不懈用望远镜的观察。那时侯,胡丽的行为还是能够让我大感景仰的,她经常一丝不挂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还把一条腿搁在窗台上练韧带。我可以看到她的阴毛和腋毛都非常浓密,颜色呈红棕色,与她乌黑油亮的长头发很不一样,以至于她的阴唇象雾里的芍药看不清楚。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想通过望远镜看清楚胡丽究竟是不是处女,但我自己也知道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胡丽很喜欢坐在她家的藤椅上,一边吃瓜子一边看书,她站起来的时候,雪白的屁股上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印子,象是穿上了一条红格子的短裤。我觉得胡丽一定有黑人血统尽管她很白,因为她屁股是向上翘的,我仅仅是在排球比赛里看见古巴选手才有这样健美的屁股;而她的乳房则不大,我估计她的胸围小于等于80.

冯峰进来的时候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我妈进来了。

87年以前,某种程度上我是个团伙分子。

84年公安机关卓有成效的“刮台风”行动,最直接的结果就是消灭了在我们以前所有的团伙分子而使我们这代团伙分子在没有天敌的环境下茁壮成长起来。与之前和之后的团伙分子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们的游戏规则由我们自己制定而我们的胆大妄为也是空前绝后的。

相对于同伙们,我一直显得有些瞻前顾后,在家庭和学校诸多师长的关怀下患得患失,在联考中除了经常考最后几名以外偶尔也能考个年级前十名什么的,这也导致了我成为众多差生中的异类,进而游离其外。

冯峰进来之后,脸上的表情甚是暧昧,多次表现出欲言又止的神情。出于对他的了解,我决定采取不予理睬的态度,于是没过多久,他就很神秘地对我说:“我今天被人强奸了。”

当时我手里举着望远镜,含着一口酸梅汤饮料,决心无论如何对他都要保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势。然而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忍不住把嘴里的酸梅汤喷了出来。
“早听说兄弟你在5岁的时候就被女孩子鸡奸了,但没有想到你在17岁的时候又遭此毒手。这次是谁,不会又是那个那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