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印
(一)
“呼……呼……”间宫樱子用力的翻身,把汗津津的裸背亮给了丈夫,她故意用很大的声音喘着气,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这是她嫁进间宫家三年中唯一称得上激烈的生气方式。而每一次,都是出现在这样的时间里。
间宫亮讨好的从背后抚摸着她浑圆的肩头,在上面轻吻着,小声说:“樱子,对不起……我太累了。”
太累了太累了太累了,三年里她已经听了一万遍了。樱子抿着嘴唇,委屈的眼泪已经快要从眼角流出来,但她还是没法把心中的不满痛快的说出口,只是很低很低的说:“没……没事的,你休息吧,明早还要飞长途呢。”
她只有这样说,因为她是温柔体贴的间宫夫人。对她来说,欲求不满是个很危险的词汇。
她挪了挪腿,让大腿根部潮湿的感觉变得不那么难过。
自从丈夫一路升迁以后,樱子就再也没有完整的体会过一次情爱的愉悦。每当她的身体刚被唤醒的时候,因为公事而疲惫的丈夫就已经在巅峰中得到了满足。
最后一次近似高潮的记忆,竟还是蜜月最后一天在海边酒店的疯狂。
“咱们……要个小孩吧?”亮吻着她的耳垂,突然这样说。
樱子轻轻的抖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很小心的确认:“你……决定了?”
不喜欢小孩的亮像是在做出什么妥协一样,用诱哄的口气说:“你这么喜欢小孩子,有了孩子后,你就不会这么寂寞了。”
樱子刚刚亮起的双眸再次暗淡下去,她很勉强的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二十九岁的美丽女性,还远不到会因为小孩而感到寂寞的年纪。对孩子的期待,更多是为了拥有两人间新的纽带。
因为性爱这条纽带,已经存在着严重的问题。每一次亮都很满足,樱子成熟美艳的肉体任何男人也无法挑剔,但这过于性感的身体也让耐力不足的丈夫逐渐丧失了性交的动力。
即便樱子没有明说过,身下的女人有没有得到满足,对于亮这样已经将近四十岁的男性实在是很容易分辨。
这种时候提出的生育计划,很容易就让樱子联想到男人对床事的逃避。
樱子羞耻的把脸埋进枕巾中,开始谴责自己对这种事的要求太高,这样略带自虐的想法,才能让她燃烧起来的肉体渐渐冷却下来。
好不容易平复下心中的躁动,樱子再次完美的发出了温柔动人的声音,“老公,睡吧,很晚了。”
但亮并没想往常那样关掉台灯拉起被子,而是依然看着她的肩头,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
“怎么了,老公?我背上有什么么?”樱子皱了皱眉,努力保养的她对背部的曲线有十分的信心,从饮食到起居都非常注意的生活也让那片雪白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是娇嫩到轻轻一吸就会留下一个红印的肌肤。
那里不该有什么特别才对。
亮像是在记忆中确认什么一样思考了半天,才犹豫的说:“樱子,你……这里以前有个胎记的么?”
(二)
樱子的确有一块胎记,不过是在大腿根部有非常小的一块,在她成长到少女阶段时就已经彻底消失。
但她反复在浴室里对着镜子观察的结果,就是连她自己也迷糊了起来。
在她的肩胛骨上,一个很适合时髦女孩纹身的地方,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上面,竟然出现了梭型的一小块红色印记,不管怎么看,也像是胎记一样自然。那红色有些发暗,比起用力搓红的皮肤颜色还要深一些。
她斜对着镜子,提了提身上围着的浴巾,疑惑的叹了口气。
她暂且放下了心中的疙瘩,穿上睡衣,去厨房为丈夫张罗早饭。她一直努力在做一个好太太,自然不会因为这么一块突然出现的红斑就打乱生活的步调。
也许只是皮肤过敏而已,她乐观的想着,开始往平底锅里倒金黄色的油。
如同过去的一千多天一样,樱子的一日从丈夫的离去开始。这次的出差将带来半个多月的空窗期,樱子的心里难以避免的感到失落,有时候她也分不清,丈夫在身边却无法满足她带来的焦躁和丈夫不在身边带来的空虚究竟哪个更难以忍受一些。
不过这就像被鲨鱼和鳄鱼那个咬一口更痛一样,是不能认真寻求答案的问题。
忙碌完所有的一切后,已经是阳光明媚的上午了,拧干最后一块抹布,樱子疲惫的靠在了洗手池边,活动着有些发酸的肩膀。
不自觉地,她的目光又一次投向了那个红印。
她百分之百确定那不是丈夫做爱时留下的吻痕,他既没有这么大的嘴,也没有这样的激情,小狗一样的背后位还没等到她从羞涩中适应,就已经湮灭在了历史中。
那是压到床上的什么东西了吗?她把手伸过去,在那块红色上抚摸着。很平整,很光滑,和周围的皮肤没有什么不同,除了颜色。
不自觉地,她的手指开始向周围活动,微带粗糙感的指纹部分在光洁的肩部画圈。她闭上了眼睛,想象着那是一只属于他人的手,正带着温柔的侵略性,巡视着她的身体。
被抚弄过的肌肤感到发热,痒酥酥的十分舒服,樱子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双手被脑海中虚构出的男性支配,从肩背一路滑倒腰间,灵活的钻进了宽松的吊带睡衣里。
她的脸有些发红,脸颊的温度变得好像发烧一样,她知道这样不好,心底也真切地感到羞耻,但着了魔的双手,还是坚决的把轻薄的丝质内裤褪了下去,卷成了一条,撑开在她分开的玉腿中央。
她的大腿没有一点赘肉,依然像少女一样保持着青春的弹力,均匀修长的腿部曲线,是她最满足的部分之一。她仔细的抚摸着大腿内侧光滑细嫩的皮肤,尽管意识在大声的叫停,动作的信号却被拒绝传输到终端,她只能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一点一点的逼近丰美的耻部。
那是认真整理过的芳草,卷曲乌黑的毛发柔顺的维持着整齐的倒三角形,向下的尖端指示的位置,肥厚的耻丘紧紧的包裹着娇小的花瓣,构成了足以让任何男人沉沦的红嫩裂隙。
手指向裂缝的底部探索,指尖很快就触摸到了温热的液体,黏稠,滑腻。樱子羞耻的夹紧了双腿,把自己的手腕夹在了中央。
这样的动作并不能阻止修长的手指前往它的目的地,当第一指节缓慢的挤进软嫩的腔口时,那酸痒的愉悦感立刻贯穿了樱子的背筋。
“呜……不、不可以……这样做。”弓起了腰,樱子梦呓一样的说着,但手指的动作,却是挖掘向花园的更深处。层层叠叠的粘膜在手指的摩擦下欢畅的蠕动起来,新鲜的蜜汁从潮湿的花蕊深处分泌,包裹在手指周围。
结婚后,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做,进入身体的手指很快从生疏到熟悉,卖力的挖掘着滑腻的蜜壶。她把身体放置在洗手台上,臀部传来冰凉的陶瓷触感,她扭动着腰,把双腿分的更开,弯曲的手指用力压迫着蜜穴上侧的敏感区域。
“啊啊……好舒服……老公……”樱子把手指加到两根,和老公的性器类似的直径让她更轻易地进入幻想的世界,那个被虚构出的男人就在这洗手台前,抓着她的双腿操弄着她丰沃的花园。
拇指压住了勃起的阴核,久未尝到极乐喜悦的女体很快就在自己的抚慰下达到了高潮,樱子苦闷的发出高亢的喘息,全身紧绷着迎来了蜜穴中密集的痉挛。
“哈啊……哈啊……哈啊……老公,好……好舒服……”口水从嘴角流下,樱子痴痴的靠住了背后的镜子,浑身都放松了下来。
很快,高潮的快乐就被微妙的负罪感取代,她有些慌乱的整理好睡衣,用纸巾擦干了湿嗒嗒的下体,提起了内裤,往屋外走去。
临出门前,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镜子,肩胛上的那片红色,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缘故,好像变得更加明显了。
(三)
三天过去,那片红色的印记并没出现什么其他的异常。樱子渐渐也就放下了心,只是那次手淫的滋味让她一直念念不忘,每天晚上都要辗转反侧很久,才能迷迷糊糊的睡着。
三个晚上,她竟做了两夜春梦,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把湿漉漉的内裤丢进水里泡上。
樱子有些羞耻的责备起了自己,每次丈夫不在身边,她都会有类似的欲求不满的感觉,但这次似乎更加强烈了,再这样下去,她只有偷偷的买一个电动玩具藏起来才可以了。
“天哪……怎么有了这种淫荡的念头。”樱子连忙拍拍自己的脸颊,撩起冷水让面部的温度下降一些。
“这一块的皮肤,似乎格外敏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樱子试探着再去抚摸那一片红色的时候,身体深处又传来了蠢蠢欲动的感觉。
应该是心理作用吧,樱子这么安慰着自己,毕竟她本来就属于比较敏感的体质,一到情欲被撩拨起来的时候,浑身上下仿佛都变成了敏感带。有这样美好的身体,却没能被丈夫好好呵疼,这也是她心底感到幽怨的原因之一。
看了半天无聊的综艺节目后,樱子决定去逛街。在电车上被骚扰过一次之后,她对那密集的人群就产生了恐惧感,所以逛街也是选择了步行就能到达的商店街。
出门的时候她特地谨慎的选择了自己的装束,用薄毛衣和直到脚踝的长裙包裹住了全身的肌肤,尽管已经是十分保守的穿着,可那性感的肉体凸显出的曲线依然会让她在人群中显得惹眼无比。她想了想,把长裙换成了牛仔裤,又加了一件风衣在外面,对着镜子认真的看了看,才松了一口气似的,出门去了。
最近心里一直在想着那红印的事情,樱子逛起街来也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加上也压根都没有买东西的欲望,不到两个小时,家附近的两个商场就已经被她走完了。
脚腕有些酸痛,樱子找了一个长椅,要了一杯冷饮,轻轻咬着吸管,呆呆地望着面前川流不息的人群。
以后的生活,大概就是这样了吧……过不几年,身边就会有个可爱的宝宝了,那时候可能一切就会好起来了。
她胡思乱想着,直到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
“这位太太,您……的气色不太好啊。”
是个很富磁性的男中音,听起来有种奇妙的诱惑力,这开场白也不太一样,不像是满大街发掘人才的av星探或是搭讪狂。
所以樱子没露出太多嫌恶的表情,扭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这男人大概三十多岁,比她丈夫年轻一些,五官还算帅气,但身上穿着的,却是好象秋叶原里玩cosplay的人一样的白色巫师袍。
神棍么?对这种事情根本没有信念的樱子下意识的感到排斥,小声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那男人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上的白色高帽,自我介绍着:“呃……我叫芦屋润,既是个心理医生,也是个半吊子的阴阳师。”
樱子楞了一下,抬起了头,阴阳师?开玩笑吧,都是平成年代了,怎么还会这种人啊。
润有些憨厚的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看你的背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跟着,一时没忍住才冒昧朝你搭话的。”
嘛……如果是搭讪方式的话,也算是新颖别致了,樱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可惜自己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再新颖的搭讪方式也不可能得到回应的,“对不起,我要回家了。”
那叫芦屋的阴阳师有些为难的追了两步,脸也有些发红,“那个……太太,我真的觉得您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您最近的身体状况一定有什么异常吧?
那个……比如生理上的……呃……感觉上的异常什么的?”
樱子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她并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只要有经验的男人都看得出她的肉体正极度缺乏满足,她有些惊讶的回头,咬着下唇很为难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润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很快走到樱子身边,用诱哄的语调说:“太太,请让我给您做个检查吧。如果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我绝对不会收您钱的。您就当作是为一个新人心理医生提供一个机会好吗?”
樱子迟疑了一下,面前的男人确实看起来非常老实的样子,“那……芦屋先生,您的诊所在哪里?要很远么?”
芦屋润露出了温和无害的笑脸,指了指拐角的小楼,“非常近,就在那儿。”
“呃……我是间宫樱子。给您添麻烦了。”
“哪里哪里。”男人背对着樱子,眼中闪动着得意地笑意。
(四)
狭窄的楼梯让樱子或多或少感觉到有些不安,这样简陋的楼房,实在有些不符合心理医生这个在她心目中高收入职业的形象。
“我才开业不久,暂时还没有钱换更大些的地方,见笑了。”润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一副大男孩的羞涩样子。
樱子这个年纪的女人对这样的青年男性最没有办法,只有安慰的笑着说:
“也没什么,将来总会有更好的地方的。”
“请进。”让开的玄关后,是一件布置的非常奇妙的房间。
当中是心理医生必备的沙发椅,周围也是很现代化的电脑桌和架设摄影机的三角架。但在房间的最外围,却挂着各种各样诡异的道具,符纸魂幡阴阳道盘什么的充满了视线所及的地方。
这种把阴阳术和现代心理医学合二为一的奇特装潢,让处在其中的樱子有了很微妙的违和感。幸好屋中很快点燃了令人心旷神怡的熏香,音箱里也开始播放着令人愉悦松弛的音乐。
樱子做了几次深呼吸,脱掉了鞋子,揉了揉酸痛的脚踝,躺在了宽大松软的躺椅中。
“呐……首先,我先从纯粹心理学的角度向您了解一下情况,请您尽量的放松,不要有什么多余的担心和杂念。”润戴上了眼镜,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开始很轻柔很缓慢的询问樱子。
他问的都是些很寻常的小事,很快,樱子就完全的放松了下来,对身边的男人也产生了不断升级的信任感。所以当话题渐渐进入她最近的异常时,她红着脸犹豫了一下,还是梦呓一样的说了出来。
从丈夫三年来从未给予她的满足,到发现那块红印后那次激情的手淫,都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甚至在润小声的追问后,连手淫的细节也细若蚊鸣的讲述了一遍。讲完的时候,樱子觉得浑身都在发热,股间感到一股湿气正在扩散,不禁羞耻的夹了夹腿。
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喝了口水,温柔的说道:“间宫太太,按照现代医学的解释,我很想告诉您那块红印可能只是皮肤过敏,您感到的性欲异常只不过是长久以来欲求不满导致生理需求超越了阀值。但……那样的话,我会对自己的阴阳师身份感到非常抱歉的。”他恰好好处的停顿了一下,勾起了松懈的樱子心底略带恐惧的好奇。
“难道……那红印,是什么妖怪么?”
“请您放松,呃……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让我看一下您身上的那块红印?”
润用很礼貌的语气提出了一个放在此刻非常合理的要求。
樱子为难的看了看一边的摄影机,虽然经常见到心理医生在催眠时用摄影机记录治疗过程,但这不代表她可以接受在镜头前裸露出自己的大半个肩膀。
润体贴的笑了笑,说:“您放心,一般需要记录的催眠过程都是要经患者同意的。那台摄影机从买来还几乎没有用过呢。”
樱子迟疑了一下,解开了毛衣外的罩衫,从毛衣内撑开了弹性极强的领口,解开了衬衣的两粒扣子,把挂着胸罩带子的肩膀慢慢露了出来。那一片光滑雪白的肌肤让润有一瞬间的失神,但马上就回复了貌似专业的样子,把视线挪到了后面的肩胛。
“呃……虽然还处在初期,看起来并不清晰,不过……”润拉长了声音,故意用不确定的口气加强自己话的可信度,这是一个很微妙的小技巧,过于斩钉截铁的判断反而不那么容易被人相信,“我觉得,有八成可能,太太您是被欲印附身了。”
“那是……什么东西?”樱子迷茫的看着润,把肩膀缩回到毛衣中。
润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那是欲望被压抑过度的女性最容易惹来的灵妖,最初的形状只是一片模糊的红印,但随着女性欲望的成长,会逐渐形成欲望所反映的模样,而在这过程中,被附身的女性心中被压抑的欲望会被逐渐放大到极限。”他推了推眼镜,继续说,“有的女人会拼命的购物,有的女人会变得暴饮暴食,而更多的女人……”他顿了顿,意有所知的看了看樱子,“会变得越来越淫荡,最后变成没有男人就会生不如死的荡妇。”
樱子害怕的抖了一下,不自觉地伸出手紧紧的抓住了润的衣袖,哀求起来:
“医生,您……您一定要帮帮我啊。我……我有老公的,我不可以变成那样的啊……”
“太太,您不要那么紧张,我带您回来就是为了帮您。”医生从桌上拿来一杯温水,温柔的笑着,“我会用我的阴阳术尽可能的帮您,先喝点水,放松下来。
经过我的研究,适度的催眠会让阴阳术更大可能的发挥作用。”
樱子确实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把水几口喝完,顺从的躺回到躺椅上。
但润却摇了摇头,“欲印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请换到这里来。”他说着,拉开了一边的蓝色帘子,露出了里面一张柔软的单人床,床的四个角画着奇怪的符文,床头还点着一根巨大的白色蜡烛。他接着拉上了窗帘,让屋内只剩下暗黄的灯光和烛火的照明。
樱子听话的躺在了床上,将四肢自然的放松。
润把椅子拖到床边坐下,开始温柔的和她谈天,话题从樱子的幼儿开始,陷入回忆的她很快就进入了一种朦朦胧胧的状态,身体也舒适的不想移动半分。
“……现在,你在田野里玩的晚了,一个讨厌的坏蛋缠上了你。”
随着润的讲述内容的变化,樱子的心中开始感到无助的害怕。
“不过没事,看到了么,草地的边上,就有一个厉害的阴阳师,他穿着白袍,带着好看的帽子,他来帮助你,赶走那个讨厌的坏蛋。”润拿出一个小小的纸人,拉过樱子的一只手,放在床边,把纸人贴在了她的手腕上,“为了赶走坏蛋,现在要靠这些式神,你体内的邪气马上就会被这式神镇住,你试试看,被贴住的手腕是不是已经抬不起来了?”
樱子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试着移动了一下那只胳膊,发现确实整只手臂都沉甸甸的根本用不上力。
润把另外三个纸人都如此贴上了樱子的手腕脚踝,像是戴上了白色的古怪手镯脚链。往脚踝上贴的时候,男人很熟练的剥去了她的袜子,纤秀柔软的脚掌被热腾腾的手整个捧住,让她的心里麻酥酥的颤了一下。
润在身后摸了摸,在一个什么东西上摁了一下,然后开始抚摸着樱子的脸颊,“你的身体已经变热,越来越热,只有我抚摸到的地方才会舒服一些,对么?”
樱子羞涩的想要扭开头,但身子软绵绵的不能动弹,她的心跳开始加快,身体也确实的感到发热,而被润抚摸过的地方,微妙的传来酥痒的舒适感。
“间宫太太,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有些冒犯,还请您理解这是为了帮您而不得不做的事。”润嘴里这样说着,手掌顺着她修长的颈部曲线向她毛衣的领子内移动进去,顺着胸罩的肩带摸到了她的肩后。
“不……这样……不行的。”樱子害羞的小声说着,抗拒着陌生男人对她身体的接触。
“可是太太您的这里已经变热了。这是您的情欲被欲印调动的征兆哦。”润用很无奈的语气说,手掌挤进胸罩肩带内,整个平放在她的肩后,掌心蠕动着盖在那块红印的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樱子真的感到身上的热度不那么难以忍受,只是男人的手掌带来了新的渴求,她几乎忍不住请他不要只抚摸那一个地方,但马上就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真糟糕,太太,您的饥渴程度太高了,现在这样我完全没办法除灵。”
听到这样的句子,樱子几乎要哭出来的说:“那……那要怎么办?”
润看着她迷蒙的双眼,微笑着说:“看来我只有牺牲一下自己了。”
樱子楞了一下,混沌的大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但接下来,她就看到了面前的阴阳师很干脆的脱掉了身上的长袍和帽子,草鞋也很随便的丢到了一边。长袍下面是很简单的背心和休闲裤,当他脱下背心露出精壮的上身时,樱子即使再迷糊也明白即将发生什么。
“你……你这是做什么?你……你快把衣服穿上,你……你……你怎么能这样。”
润依然保持着有礼的微笑,把裤子也脱了下来,结实的身体上就剩下了一条小小的三角裤,包裹着里面一团巨大的东西,那东西应该已经有一定程度的勃起,把内裤顶的更加紧绷。
“你……你不要过来,不然我会报警的。我……我丈夫很有钱,他……他会杀了你的。”樱子胡乱的说着话,眼睛却不争气的瞄着润充满男性活力的身体。
“太太,这也是为了给你治疗啊。不把你的欲望释放出来,以后你就要变成免费的妓女了。”润用温柔的口气说着,把内裤也拉了下去。
(五)
天呐……好……好大!
樱子的嘴巴情不自禁的微微张开,视线完全不受控制的定格在男人的胯下。
半垂的阴茎显然才刚刚开始充血,但伞状的肉菇已经足以表现出男人的雄伟。
其实只是比一般人大一些的尺寸,可对于只经历过初恋男友和现在丈夫两个小号男人的樱子来说,实在是令她感到恐惧的大小。
她羞耻的自责起来,在就要被强暴的现在,竟然首先恐惧的是对方的阴茎尺寸,难道真的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么。她困惑的这样想着,不然为什么只是被纸片剪的式神捆在手脚上,整个身体就无法动弹了呢。
“不行,我……我不可以对不起老公的。我……我不治了,你放开我吧。”
樱子无力的说,她已经察觉到自己的防线脆弱的不堪一击,背德感开始冲击着她的脑海,火烧一样的炽热。
“太太,我已经能嗅到你发情的味道了。如果不诚实的话,你的欲印是根本无法去除的。你现在的身体一定已经非常敏感了,你难道感觉不到么?”润慢慢地说着,手放在了樱子的胸口,轻轻压住了那饱满到无法掌握的酥胸,缓缓地推上去,揉下来。
有胸罩和毛衣的双重阻隔,这样的动作除了心理上的羞耻感外,按道理在生理上是不会有太大反应的,否则女人跑步的时候就只剩下高潮了。
但樱子却清楚地感觉到乳房根部聚集起了憋闷的酥痒感,随着整团肉球的移动,一瞬间就扩散到全身。
“呃……请……请不要这样。呜……”樱子苦闷的哼了一声,讶异着身体惊人的感度。
润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丰盈而充满弹性的乳房给予了男性绝佳的刺激,半垂的肉棒迅速的高昂起来,包皮向后缩,紫红色的龟头狰狞的对准了樱子的身体。
“太太,仅仅是乳房被揉搓,就已经感到非常快乐了吧?这样的身体,你还不相信是异常吗?”润的手指隔着毛衣找到了胸罩的边缘,把碍事的包裹物向上推。
尽管还有一层薄衬衣,但毛衣毛糙的触感已经可以清楚地传达给胸前敏感的肌肤,樱子含糊的哼了两声,还是小声的求饶。
当乳头被捏住时,快乐的电流跳动着传导进樱子迷蒙的脑海,她下意识的咬住了嘴唇,鼻腔后部发出了酥软的闷哼。
心里很清楚过早的接触女人的衣物会让人妻更容易产生激烈的抗拒心理,推开了胸罩后,一手玩弄着衣服下开始变硬的乳头,润的另一只手把毛衣下的衬衣从裤腰里扯了出来,顺着小腹的缝隙钻了进去。
那是一摸就知道没有任何生育经历的平滑肚皮,光滑的皮肤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像发烧一样,润悠闲地向里摸索,没有胸罩这最后一层防线,他的大手很快就抓住了樱子浑圆的乳房。
“太太您的奶子真是太棒了,奶头已经硬起来了呐。”润低声在樱子耳边称赞着,手指灵活的玩弄着柔软的肉团。
“啊……不要……呜呜……好丢人啊。”樱子拼命地用眼神哀求着身边的男人,胸部被才认识的男性这样直接的抚摸已经给了她强烈的失贞感,产生的快感更是让她羞愧的恨不得昏过去。
“您这是被妖物附身了才会这么淫荡的,不需要感到对谁愧疚的吧。这又不是您自己想要这样的。”润轻柔的说着,嘴唇一开一合的撩拨着樱子敏感的耳垂。
那是连耳洞也不敢去打的娇嫩肉坠,丈夫只要吹几口热气就能让她变得渴望被拥抱,这样直接被男人的嘴巴刺激虽然并不是新鲜的体验,却带来比丈夫还要强烈十几倍的酥痒。她觉得身上几乎要燃烧起来,嘴里又干又渴,除了被直接揉搓的那个乳房,浑身都感到没来由的憋闷。
更糟糕的是,小腹的深处已经对男人玩弄乳房的动作产生了回应,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下体嫩红的裂缝深处,膨胀的花芯正在分泌出黏糊糊的蜜汁。
“太太,您真漂亮,我都几乎要忘记是在给您治疗了。”润在樱子的耳边这样呢喃着,嘴唇蠕动着从她的耳垂攀爬到脸颊,用舌尖一路舔过,一直到覆盖住樱子红润饱满的嘴唇。
“唔——!”樱子的气息顿时停顿,意识也变得一片空白。
被亲吻了,被这样第一次认识的男人亲吻了……唇缝里传来男性舌头湿滑的触感,她颤抖着牙关,完全失去了方寸。男人的舌头强硬的向里侵入,她咬紧了牙,试图做安慰性的抵抗。
润并没有急躁,揉着樱子胸部的手加快了动作,舌尖仔细的顺着她雪白整齐的牙齿来回扫动。
对异性的渴望再次升温,樱子忍不住呻吟了出来,稍微放松的下颌立刻让润的舌尖有机可乘,灵活的钻进了她的口中。
唾液搅拌在一起,无处躲藏的丁香被紧紧地缠绕,不久前还完全陌生的男女,在法式深吻中热切的交换着气息。
吻的确是攻破女人防线的有效手段之一,樱子的意志在漫长的激吻中变得更加薄弱,有些缺氧的大脑除了强烈的性感讯号对其余的事情都开始模糊。
对啊……是那叫欲印的东西在作怪吧,不然为什么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就会让自己变得如此不知羞耻,甚至开始渴望他更多的抚摸,更加的粗暴……樱子皱着细细的眉毛,嫣红的脸上呈现出苦闷而快乐的神情。
“唔……唔嗯,啧……”嘴唇和舌头摩擦出淫靡的水声,润把半个身子挪上了床,放开了樱子的乳房,解开了她牛仔裤的腰带和扣子。
与保守的装束相比,紫色的镂空透明蕾丝内裤则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风格,润半坐在床上,带着果然如此的神情把樱子的裤子向下剥,嘴里说:“呐,真是性感到让人鸡巴胀痛的内裤啊,太太,您这样的闷骚性格,是最容易被欲印控制的了。就算是我帮了你,你要是总得不到满足,最后还会是一样的结果。”
“怎……怎么会这样。”樱子绝望的看着润,原来被这个男人羞辱过也依然不能完全治好吗?
“放心,我会尽力而为的。”察觉到樱子的不信任,润立刻补充道,同时抬高了樱子的双腿,把牛仔裤彻底从脚上脱了下来。
那是不论曲线还是皮肤都无可挑剔的修长美腿,白里透红的赤足就已经十分诱人,纤巧的足踝向上,细长的小腿紧绷结实,一看就是细心锻炼过的腿肚保持着优美的形状,膝盖的皮肤没有任何粗糙的皱纹,即使在伸直的情况下,细密的纹路也被滑嫩的肌肤散发的魅力所掩盖,膝弯向上的部分,骄傲的显示了成熟女性应有的丰腴魅力,浑圆饱满的大腿笔直的向上延伸,晶莹的皮肤甚至给人能反光的感觉。
双腿尽头,樱子肥美的耻丘包裹在几乎没有秘密可言的性感内裤中,彻底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镂空的花纹内,能清楚地看到卷曲的毛发,小小的布片已经被蜜汁润湿,贴在了丰美的肉体上,把花瓣的形状出卖的干干净净。
这样的下体和完全赤裸已经几乎没有区别,樱子羞耻的几乎要哭出声来,“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了……”
“这样美丽的身体,竟然也会被放置到欲求不满,那个男人一定是个白痴。”
润低低的对自己说,爬到了床上,趴在樱子的下方,捧住了她的一只脚,放在面前,轻轻吻着她的足底。
“唔……那里、那里……不可以,脏……很脏的。哈啊……不要……好痒。”
逛了一天的街,樱子当然知道脚上的味道绝对不能说是香,而且,就算是刚洗过澡,她也从没被人亲吻过双脚,既新奇又刺激的感觉让她心底无法抗拒的期待起来,嘴里的拒绝也显得软弱无力。
从拇趾开始,男性的舌头仔细的把湿润的触感挨个涂抹到每一跟脚趾上,快感从肢体末端源源不绝的传来,不能动弹的身体让饥渴的感觉发酵,顺着毛孔蒸腾出来。
“不要……不要再舔了。”心底的焦躁已经快要无法忍耐,樱子无论如何也无法开口求男人直接插入,只好绕了个圈子拒绝他再在那双赤足上下功夫。她甚至开始妒忌自己的脚,正在享受着男性充满情欲意味的挑逗。
要完全品尝熟透了的多汁果实,耐心是必不可少的部分,润显然明白这个道理,把十根嫩白的脚趾挨个品尝了一遍后,他像产卵的蜻蜓一样跳跃着亲吻她白玉一样的脚背,慢慢逼近足踝和小腿。
“请……请饶了我吧。拜托你……”与其说是对丈夫感到愧疚,倒不如说樱子被身体里蕴藏的欲望所震撼,开始本能的感到恐惧而退缩。
“太太,您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强行压抑的话,欲印会变得更加可怕的哦。”
润抬起头用发红的双眼盯着樱子,面对这样毫无抵抗能力的美貌妇人,作为男性他也压抑得十分辛苦。
看到樱子略显委屈的妥协眼神,润低下头,吻上膝盖的内侧,双手抚摸着光滑的小腿,嘴巴蠕动着攀爬上引人犯罪的浑圆雪股,那是让人想要留下牙印的柔韧肌肉,可以轻易地感觉出平时保养的辛苦。
“天哪……我要疯掉了。啊啊……”大腿内侧被舌头滑过,樱子向上翻起眼睛,苦闷的吐出了零碎的句子,内裤裤底的布料已经能拧出水来,凉飕飕的贴在羞耻的花园外,提醒着她她现在处在多么淫荡的状态。
在期待和恐惧交错的不安心情中,湿漉漉的舌头移动到了大腿的根部,男人熟练的打开她的双脚,开始顺着腹股沟的痕迹上下舔动。
“啊、嗯啊啊……不行,舔……舔哪里的话……不行的啊啊啊……”双腿交叉的部位想要烧起来一样发烫,仅仅是这样被用舌头玩弄,樱子就已经几乎有了高潮的感觉。
只要再向里一些,只要那湿润的地方被这样挑逗,一定会瞬间达到高潮的,樱子期盼的想着,水汪汪的眼睛努力向下看着男人的头顶,求求你,到里面来吧。
顺着内裤的边缘向上,润微妙的避开了中心更敏感的区域,把她的上衣推高,舌尖回到口腔中润湿了一下,转而开始细致的侵略她平坦的小腹。
“呜……”肚脐被舌尖钻探,樱子忍不住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求求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衬衣的扣子被一粒一粒解开,薄毛衣再次被推高,这次暴露出来的,是足以令多数少女自卑的丰满胸部,平躺的姿势下,沉甸甸的乳房变成了扁圆的形状,向身体两边分开,没有哺乳经验的乳晕还维持着红嫩的色泽,乳头已经完全的硬起,像两颗红色的花苞,骄傲的翘着。
润发出嘶哑的叹息,满足的把脸埋进了那柔软的沟壑里,“太太,您的乳房真是棒极了。如果我是您的丈夫,仅仅是这两只奶子我也不会舍得让它们寂寞的。”
这种时候对樱子丈夫的提及恰到好处的激发了女性的羞耻感,这种背德的羞耻感对已经进入状态的女体来说反而是绝妙的催情剂,樱子羞耻的闭紧了嘴巴,忍着喉咙里翻滚的浪叫,与此同时,颤抖的下体又涌出了一股滑腻的液体。
捻住一颗乳头,含住了另一颗乳头,头顶着卷起的毛衣,润的手指和嘴唇同时进攻着两团白色的山丘,乳房膨胀的根部,手指像是要陷进去一样的握着,也只能握住乳房的一半而已。
“哈啊……呼,呼……”樱子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依然感到缺氧般的眩晕,乳房被玩弄的快感把她托向里高潮更近的位置,她几乎能感觉到柔软的花心正在张开,炽热的腔道随着乳房的变形而紧缩,“啊啊……不行了,好……好舒服……呜呜……”
细密的汗水让近乎全裸的女体添上一抹诱人的光泽,如果能动,这象牙雕塑一样的丰美肉体一定已经开始像蛇一样扭动,缠绕上男性的身体。
“啊!别、别停下,求求你别停下来……”手指已经抓到了高潮的边缘,润的嘴和手却突然的离开了,樱子被心中猛烈的渴求所支配,扔掉了被攥的皱巴巴的廉耻心,小声的恳求着。
润满意的扶着充血的肉棒,下床站到了床头的位置,伸手搂着她的头,让她的嘴巴凑近了膨胀的龟头,“太太,一味索取不是好习惯,为了解决您的问题,您应该学会正视自己的欲望。”
樱子剧烈的喘息起来,心跳加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面前的阴茎属于一个才认识了不久的男人,而不是她法律和道德上的性伴侣,脑海觉得有些麻木。她现在唯一能动的就是头部,这意味着她要付出的是主动。
比起被动的被男人玩弄,主动的为陌生男性服务实在是令樱子难以接受的事情。
“快点啊,太太,接下来的治疗你也不想就这样中断吧?”润催促着,把龟头压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的摩擦。
鼻子里充满了久违的男性味道,丈夫从很久以前那次不小心射了她一嘴之后,她就不再给他口交了,她咽了口唾液,小心翼翼的吐出了舌尖,碰了碰光滑的龟头。
前列腺液传来略咸的涩涩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
老公……原谅我,我也不想的。樱子在心底说着,肩头的那块红印似乎变得更热。
她闭上了双眼,缓缓地张开了红润的嘴唇。
紧接着,又粗又硬的柱状物毫不迟疑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六)
“唔、唔唔……”巨大的肉棒填满了樱子的口腔,她努力地放开下颌,喉咙传来堵塞的感觉,她睁开眼,惊讶的发现乌黑的阴毛离她的脸还有不少的距离,她深吸了口气,又努力的向里吞咽,喉咙被撑开的感觉给她一种兴奋的被征服的快感。
她有些沮丧的把嘴唇向后撤,食道都几乎被侵入,而肉棒依然没能完全的吞含进来,这让她产生了微妙的挫败情绪。
但马上,润的话就令她反而感到有些自豪。
“太太您真厉害,还从没有女人能吞到那个程度,刚才真是太舒服了。”
可惜四肢不能移动,不然樱子真的想好好的用自己所有的技巧来挑逗这个男人,最好能让他也一样欲火焚身,然后粗暴的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干。
而现在她能用的只有嘴巴。
樱子的口技完全是自学成才,根本谈不上熟练,总共算下来,也只是拿香蕉练习过十几次,用老公实践过三次而已。但怎么说也是让老公忍不住射精过的口技,樱子还是有着少少自信的。
“太太,要活用您的舌头。嗯……对,就这样,嘴唇可以更紧一些,吸……嗯,哦哦……好极了,您学的真快。”润一手抱着樱子的头,安逸的享受着她的服务,另一手也没忘记刺激着她的乳头,维持着她对男性的渴求。
十几分钟过去,樱子沮丧的发现男人完全没有射精的前兆,硬翘的肉棒依然有节奏的在她的口中进出,而更让她浑身难受的是,下体的焦躁已经快要崩溃,阴道深处的骚痒感好像有小虫子在爬一样。
她含着肉棒,双眼望着润,明确无误的露出了哀求的眼神。
润把肉棒从她口中拔出,微笑着说:“太太,您想怎么样?”
樱子喘息着垂下了视线,看着那根沾满口水的分身,小声说:“我……我想要、要你……”
润坐在床边,悠闲地玩弄着她的乳房,揉搓着说:“太太,我不是一直在帮您吗?”
“不……不是这样……”樱子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肩上的那片肌肤热的快要化掉,“我……我想要做、做……做、做爱!”最后一个词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浑身的肌肉都一下放松开来。
天哪……竟然说出了这么可耻的话……“太太,”润似乎还不满足,“您应该清楚地告诉我,一个字也不要错的告诉我,您想要我把肉棒插进您的小穴里。过多的掩饰对释放您的欲望是非常不利的,您也不希望欲印以后一直跟随着您吧?”
一直可以被这样治疗的话,欲印什么的,跟着也很不错吧……樱子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她立刻归咎到欲印的效力上,在只有一小部分是恐惧的情绪支配下,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想要你,把、把大肉棒,插……进,我、我的……那里……”
“哪里?”润趴在了她的身上,用毛衣的边缘摩擦着膨胀的乳头,追问道。
“小……小穴……”从牙缝里挤出了艰涩的词语,热血全部涌到了脑部,樱子拼命地说了出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惩罚我淫荡的小穴吧!”
这是她偷看的成人电影中常听到的台词,此刻混乱的脑海抓来稍微加工一下说了出去后,顿时心头像是少了什么一样感到轻松起来。
“遵命,美丽的太太。”润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抬高她的臀部,把紫红的龟头压在那一片沼泽一样的湿泞膣口。他画着圈子用前端摩擦着兴奋的嫩肉,直到樱子忍不住催促的哼了起来,才用力向前一挺。
粗大的肉柱借着爱液的润滑,一瞬间就冲撞到压迫子宫颈的程度,娇嫩的蜜壶深处还像处女一样狭窄,插入的润也感到龟头有些拉扯的疼痛。
但胀痛什么的,老公什么的,羞耻什么的,此刻的樱子已经完全感受不到了,这凶狠的贯穿点燃了她全身爱欲的火花,仅仅是被插入的这一下,高潮就海浪一样席卷而来。
“啊、啊啊啊……去、去了……啊啊啊——!”樱子伸直了纤细的脖子,嘴里泄出高亢的淫叫,痉挛的蜜壶深处,大量的蜜汁喷洒在肉棒周围。
润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身体都显得有些僵硬。肉棒刺入蜜壶的同时,美妙的酥麻感一瞬间就贯穿了他的脊柱,那湿滑的穴腔布满了细密的滑嫩褶皱,由外向内一层层的越变越紧,像是软体动物的腔肠,紧紧握住肉棒剧烈的蠕动。
与其说是名器什么的,不如说这简直是一个为男人而存在的榨精机。
“呼……呼……难怪太太的丈夫没法满足您,您的小穴,真是太棒了……”
赞叹着的男人努力地压抑住射精的欲望,开始把分身向外拉。滑溜溜的褶皱一层一层刷过龟头的后棱,舒畅到令他腿根酸软的快感一下一下的撩拨着他的精关。
“不……不要这么慢。求求你……快些……快些……”樱子努力的摆动着稍微能动一点了的腰肢,才刚得到一次高潮的女体贪婪的追求着第二波高潮,已经放弃了羞耻心的美妇大声的哀求着,水汪汪的眼睛几乎把眼泪都荡漾出来。
“太太……放松,下面放松,您夹得这么紧,我……我快要忍不住了。”把肉棒停下来喘息着,润有些沮丧的发现即使是停顿住,那活物一样的蜜穴依然在给他的肉棒灌输着源源不绝的快感。
“可恶……”低低咒骂了一句,男人终于输给了射精的冲动,他双手紧紧的握住樱子汗湿的美乳,放弃了对绝美蜜壶的抵抗,做起了最后的冲刺。
“哦哦……噢啊啊啊——!好……好舒服……去!去了……又要去了!”樱子畅快的叫喊着,脚背如芭蕾舞者一样笔直的绷紧,无法移动的四肢也剧烈的颤抖起来。
脖子上浮现出青筋,用力忍耐的润也到了最后关头,他不甘心的看着还未完全满足的成熟美人,最后挺动了一下,挣扎许久的精虫大军呼啸着杀了出去,汹涌的灌入了小穴深处膨胀的蕊心中。
“哈啊……哈啊……”大汗淋漓的樱子大口的喘着气,被解放的欲望仍然在身体的各处燃烧,她略带怨恨的看了一眼翻倒在一边的润,鼻腔里发出了不满的哼声。
“太太,我已经尽力了,您的肉体实在太美妙了,我也很无奈啊……”润抱歉的说道,撑起上身撕掉了已经被汗打湿的那四张式神。
手腕和脚踝一下轻松起来,身体也渐渐恢复了活力,樱子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热乎乎的液体从她体内流了出来,黏乎乎的,她伸手抹了抹,是很浓的精液,浆糊一样挂在手指上。
像是梦呓一样,她很小声的问:“那个……芦屋先生。如果……如果我没有满足的话,是不是欲印就无法消除啊?”
润还在回味刚才插入在她体内的绝顶滋味,随口敷衍着回答:“那也要看情况的,满足一次两次也未必就能消除,不过不满足的话就一定不会消除就是了。”
樱子在还有些发热的阴唇外抚摸了一会儿,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突然把身上剩下的衣服也脱了下来,完全赤裸的丰满肉体维纳斯一样的半躺在床上,她急促的呼吸着,按住润的小腹,舌头伸到了红唇之外,一边舔着男人已经软垂的肉棒,一边含糊的说:“芦屋先生……我……我还想要,帮我……帮帮我……”
润吃惊的看着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的樱子,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呻吟,很快,肉棒就在唇舌的抚慰下再次膨胀了起来。
樱子发出小猫哭泣般的声音,扭动着爬到了男人身上,湿淋淋还滴落着精液的肉缝套在了龟头上,一口气坐了下去……
(七)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饭都要结束的时间了。
完全没有食欲的樱子恍惚的走进了浴室,脱光站在了花洒下,开始让水流冲刷掉浑身发黏的汗水。
高潮了几次?她也记不太清楚了,那个年轻的阴阳师最后光是补充精力的药剂就喝了两三瓶,在她里面射了几次她也数不清了。
她就记得每一次男人的肉棒在体内跳动射精的时候,她都快活到连身体都仿佛变轻了。
可恶的欲印……竟然把我变成了这么淫荡的女人。樱子摸着大腿的根部,随着水流流下去的,是混合着蜜汁的白浊精液。
呜……老公……对不起……她扒开了红肿的花瓣,用手指抠挖着小穴的里面,然后颓丧的跪在了光滑的瓷砖上,双手捂住了脸,小声的抽泣起来。
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樱子才洗完了这个漫长的澡。连浴巾也懒得用,她赤身裸体的站在了洗手池的镜子前,转过了身体。
那个红印依然显眼的附着在她的肩膀后,而且,看起来更多了几条纹理,更像是一片女性器官的图案。
难道……我……还没满足么……子宫传来隐约的抽痛感,樱子呆呆地摸着那块红印,不知所措的看着镜子。究竟……压抑了多少欲望啊。
入夜的梦中,无数赤身裸体的男人潮水一样涌向她,而她被绑在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上,只能无力的任凭无数只手、无数根肉棒把她淹没。
这应该是噩梦,可樱子醒来的时候,却还是感受到了内裤里清晰的凉意。
芦屋润留给她一个电话号码,向她承诺了如果问题没有解决,会安排给她更有效的治疗。
樱子踌躇了一天,还是没敢拨出那一串数字。
那之后的三天里,樱子近乎偏执的把精力投入到收拾巨大的房间中,一遍遍的擦拭已经可以映出人影的地板,一遍遍的重新叠那些比豆腐还要整齐的衣服,一遍遍的清洗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每周末会来打扫房间的钟点工非常惊讶的询问她是不是要被解雇了。
而只有这样让肉体疲惫到极限,樱子才能安心的睡去。否则,那一天身体所感受到的漫无边际的甜美就会瞬间占据她的脑海。
就像……上瘾了一样的怀念。
在又度过了一个忙碌充实又空虚寂寞的上午后,随便吃了点东西的樱子忍不住坐在了床边的电话旁,手上拿着那张名片,看着整齐的墨印数字,手颤抖着伸向了话筒。
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握住了细长的话筒,用力到连淡青色的血脉都有些凸起,她的视线恰好在这时扫到了电话机旁的结婚照,婚纱上的熟悉笑脸突然让她感到心脏有些刺痛。
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把手缓缓地收了回来。
“叮铃铃……”刺耳的铃声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很少有人会往家里打电话,找丈夫的人一定会拨手机,而她也几乎没给什么人留过家里的电话,她的手机倒是已经关了。
一般会打到这里来的,都是正在出差的丈夫。
心里涌出一点点温暖的感觉,樱子微笑着拿起了电话,温柔的说:“喂,是我。”
话筒里传来的却是芦屋润彬彬有礼的声音,“啊……您好啊,间宫太太。您的手机关机了,害我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您呐。”
“你……你找我干什么?”樱子下意识的觉得小腹的深处涌出一股麻痒感,暖暖的弥漫开来。电话对面的年轻男人,不论技巧还是耐力都比丈夫要出色太多,脑海内几乎是本能反应的,回忆起了那天下午汗水淋漓肢体纠缠的淫荡画面。
润很自然的回答:“为了了解后续情况啊,太太,您的症状非常少见,作为并非性瘾者的强欲求女性,不管是阴阳道还是心理医学上,都具有非常强的研究价值。所以我有必要问您一句,您的欲印痊愈了吗?”
樱子沮丧的低下头,对着话筒小声说:“……没有,我……还是很难过。”
听到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她就不自觉的说了实话。
润发出低沉的笑声,“那是很正常的,欲印可是很顽固的附着物,我不得不再次提醒您,千万不要擅自压抑自己的欲望,那只会让欲印得到更多的力量。我这边的地址您是知道的,如果需要帮忙,随时可以来找我。”
樱子张了张嘴,却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吧,我……知道了。”
“那么……再见,美丽的夫人。”以略带戏谑的语气终结了谈话,润带着奇妙的自信感挂掉了电话。就像是点燃火堆的农夫,面对飞舞的小蛾子一样。
胸部传来滞闷的感觉,樱子挂掉电话,不安的弯腰抱住了膝盖,蜷缩成婴儿一样的姿势,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她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床头的电话,就那么空洞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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